看到了,估计两人在闹别扭。
又说:情侣间,总会闹矛盾一次。
江漫关上车窗:"他?"
"他不是她男朋友。"
"啊?"他话里的深意拧着她,她颤了下。
江漫眼珠清澈,说:路柔没开玩笑。
天一下裂得塌下来,白江呆滞着,眨眼很快,再是沉默,艰难地扯了下嘴皮。
"是吗?哦哦。抱歉,她自己说是开玩笑,我就...你们,哦,你们..."
她完全断了思绪,不知说什么。于是摇下窗吹风,整个人被风一片片切走。
陪了六年的江漫。她守了江漫六年。
见他的第一眼,她才信任了"一见钟情"。
她对他那么上心。若不是他喜欢古筝,自己哪会偷偷找最讨厌的人拜师;若不是以为他这辈子不会与人亲密,她哪会找别的男人代替。她想她比任何人都更了解江漫。他的优点她全欣赏,他的缺点她都包容。
这时,白江觉得命运对她太不公了,眼眶湿漉漉。她撇过脸轻巧地抹去,说不出客套的祝福,只小声抽鼻子,看窗外城市朦胧了一大片。
她面目麻木:"你和她,亲过没?"
他没开口。
江漫没否定,大几率就是肯定了。
白江已被五马分尸。她难以置信地颤抖着唇,喉腔干涩,眼睛只得望去好远好远。
声音越来越弱:"你竟然,你竟然...她吗?就她?凭什么?我却连碰一下都不行?"
无疑是一道惊天雷劈——江漫可以与异性亲密。
为什么?但为什么不是她!为什么不是她!她和他认识这么久!
她的指甲掐进肉里。
她太恨了。
车过去一个街道,白江稳好情绪,什么都干了后,她问:"她不计较我跟你吃饭吗?我们毕竟有过一段..."
"我们有各自的空间。我不干涉她,她也不干涉我。"
白江摸着发尾:"她和男的也一起吃饭,你不干涉?"
江漫慢慢垂下眼,没什么犹豫。
"为什么要?"
白江一下舒服多了。她微笑起来。
————
烧烤?
下车前,江漫看附近一家烧烤店排了长龙。白江解释:这家料足味重,很有名。
看他瞧了许久,她问:"想吃这个?"
江漫摇头。
想吃的另有其人,隐隐记得,她朋友圈发过"救命"。
"想吃也要排几小时的队,现在天冷,那儿又是风口。"白江边说,边下了车。“别做傻事。”
他也下车。
白江往西餐厅走,到了门口,隐隐不对,便转过身,看江漫还在原地,他的目光落向中餐厅某一角落。
她也看去,盆栽和窗帘挡着,看不清,收回眼,见江漫掏出手机。
他打电话?
跟谁打?
江漫见电话通了,淡淡地问:在哪呢?隔了会儿,路柔说:在外面。他慵懒地倚在车前,说是吗?跟谁在一起?她说,你在哪?
俯低眼,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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