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路过江漫家。这迷障,她无力抵住想去看一看,像个麻醉病人,不抵抗地清醒着。
走来的那一路,并未熟人。邻居陌生的友好,还有个问路的外乡人。
她熟悉地站在一颗茂密高耸的樟子树下,树干刚好挡全。果子在脚下,一颗颗地碎了,小风把果子的气味掀起来。
路柔准备看两眼便走,如前天、前前天那样,就补一下心里那点空缺。
江漫知道她的心思后,她如释重负了。他拒绝了她的妄念,她反而因这无望的喜欢而自在多了。
因为无望,她再不用担忧她头发怎么样、衣服怎么样、说话方式怎么样,会不会惹他不喜欢、惹他嫌弃。不用了,这一切都用不上了。她不再去求他的回应,不再因没有回应而酸涩。因为无望,她比以前更易满足了。
路柔想到这儿,几乎轻松地笑了下。
已经对你没期待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阴仄的街尾,月光在水洼里,熔银似的,雨丝把她头发打湿了一绺。
夜雨让行人不见,一切都安静了。路柔忽然跑到江家门口,蹲下身,摇了摇他的肩。
"江漫?"
"江漫?"
江漫神色苍白地瘫在地上,眼紧闭,唇颤抖,似睡未睡。蜷缩,脸颊有块碍眼的青紫瘀伤,全身湿透,衣服沾泥,全然狼狈得脆弱。
这怎么回事?
她慌了,摸向他额头。果然烧了。
忙从他裤里摸出钥匙,她咬着牙,使了劲扶起他,拉过他左手搭在肩上,右手搂腰,艰难地用小身躯撑起他的重量,走三四步,肩膀便酸疼了。
这刻,从未觉得男性身体,这么壮、这么重,压得她背弓着,不停喘气。
扶到沙发上,她揉一下肩膀,马不停蹄去倒热水,拿毛巾被子,一路着急。
他太湿了。路柔沉默半刻,还是蹲下来,放他领口的第一颗。
第二颗。
第三颗。鎖骨也是湿的,看上去滑|嫰。
脸烧红的江漫一下无力地握住她的手腕,表情昏沉,语气虚弱:"别..."
路柔抬眼:哦。
扣子,全放完了。衣服扔在地上,男性精瘦健硕的上半申|光洁细腻。
褲子那,幅|度让她脸颊渐渐发热,心一下绷紧了,手指极谨慎,生怕碰到。
路柔的眼望他那儿看。江漫用手臂捂住了双眼和表情。
生病与挨打的难受让他比一个一岁孩子还无力。
她偏过头不去看,拉到了底。這声,寂静空间,微妙的清脆,她耳根子猛地热了。
慢慢,灰色佈一点边角,隐约一串白色英文。
江漫忍不住了,耷下手:"我..."
神经绷太紧了,她听他一说话,慌得手往下一甩,手背无意,又掠过。
这一下,江漫怔了,木头般看她。
路柔也愣住了。
上次,隔着睡裤还不明显。这次,只薄薄一层,轮廓長度都在说明他是个成熟男性,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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