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骑。”
元卿卿接过茶碗,轻轻抿着茶,悄然垂眸。
这世间能让人为止扼腕癫狂的,无非是钱,权,还有得不到的一切。
茶叶在杯中浮浮沉沉,漫着袅袅茶香。
“但娘信你有能力能够独当一面,”徐知温柔一笑,眸里流溢温柔的光,看着眉目与自己相似的女儿,满目疼爱,“不为什么,只因为你是元卿卿。”
元卿卿拿着茶杯的手颤了一下,抬眸便迎上娘亲的信任和自豪的目光,心中微微一动。
被人信任的感觉,很好。
被家人肯定的感觉,非常好。
她粲然一笑,脸色虽然还是苍白着,但丝毫并不影响眉宇间飞扬着的恣意,“对,因为我是元卿卿。”
窗外熏风路过,顺带了玉兰香从门缝空隙中潜进,满室淡香。
徐知看向元卿卿,话锋一转,笑道:“仲长景曜寻过我,向你提亲。”
她愕然抬眸,须臾间,脸上忽感到烫了起来,垂头捧着茶杯轻啜着茶水,半晌后才道:“什么嘛。”
徐知见她这幅模样,眉目一舒,满目疼爱,柔柔地笑着,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那你心悦他吗?”
窗棂外的余辉透过窗帘,染上了澄黄,倒映着摇曳的槐树枝叶的影子,树冠不休止地晃着晃着。
她抱着被子,头靠在床头柱上,看向窗棂那边,眼眸清亮,思量着却看着窗棂出了神。
其实她也道不清那种莫名的感觉,毕竟她是盛开多年的母单花不是白开的。
虽然平日里满嘴跑火车,但是真的上了场,最懵的还是她吧。
徐知见她这般,也不再问下去,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你自己的心意,自己掂量才清楚--娘和父亲的意见只是给你作参考,是不作数的,最主要的还是你幸不幸福。毕竟感情,是靠自己去争取的。”
徐知走后,元卿卿趴着床,发着呆,睡意袭来,昏沉地睡了过去。
睁眼时,已是夜幕降临,跃进满室的银光。
她起身伸了伸懒腰,却看见身边一袭黑袍的俊美男子,他左边的眉梢微挑了挑,声音低沉,“非要玩得这么大?”
“哦莫!!你吓r人啊。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的啊。”
他语气微松了下,道了句:“抱歉。”
元卿卿还未全然醒,端着一副慵懒的姿态,眉目惺忪,靠在床柱上,“卿姐运气好。”
“运气?”他的语气又渐冷,眼睛眯了眯,透出些许危险的光芒。
她摆了摆手,“嗐,放心好了。”
他反手抓住她的手握着,语气依旧有些冷,“我的心都放在你这儿了,你让我把心放去哪?”
她抽出手,眼睛才睁开,别过脸,顺了一下头发,“别乱说,我可不会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我是别人?”
“你是仲长景曜。”
他别正她的身子,她抬眼间撞入他的眸子,似是柔软的三月春水,温柔缱绻,愣怔了半刻。
仲长景曜盯着她的眼,长睫翕动,眸色清亮,“你今天真的把我吓死了。”
少顷,他才微微启唇,“若是你有个什么……他们也不会好过。”
元卿卿没心没肺地盯着他半晌,尔后启唇,“你---你个大活人坐在这里,没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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