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是那七个家伙打的,对,我们都是受害人,其他的我不知道。”
孙长宁:“.......”
不久后,警车终于是到了,在几位民警的记录下,王青帘把所有事情都“如实道来”,然后再扯孙长宁,于是孙长宁也“如实道来”。
“好的,先把你们送去医院,等过几天,麻烦你们跟我们回去做一下笔录。”
J市圆明区派出所距离医院并不远,民警推了一下帽檐,于是两人跟几个民警上了车,先去了医院。
治疗了两天后,警局来人,孙长宁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胸口被打了一下,但那个使拳的人只是泄愤,没有真的用力,所以孙长宁才没有什么事情。
王青帘一路巴拉巴拉,这家伙对民警们说一定要拿住“凶手”,整的几个民警耳朵都起了茧子,一再说这事情会移交,肯定会立案侦查的。
然而让孙长宁诧异的是,那两个警察对于王青帘并不是不耐烦的神色,反而时常打量,似乎王青帘是某个不常来只常听的客人一样。
王青帘见孙长宁不解,于是对他小声道:“里面有我认识的人,也是行当的。”
笔录做完后,没有多长时间两人便出来了。
这期间甚至还在警局吃了一顿,对于孙长宁来说,这里的饭倒是比学校食堂的更好吃一些,而王青帘则是连连叫唤,说这饭菜不合他的胃口。
“我和你讲,这局子里的菜还是这造型,真不好,改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那叫一个绝世......”
王青帘叽叽喳喳的开口,这让他在孙长宁心中高大上的形象瞬间坍塌了,而那位民警则是黑着脸,没过多久就把他们“请”出了局子。
两人到了大街上,王青帘走出几百米后,忽然左手朝右肩膀上一搭,而后身子骨猛然一抖,一股力量从下自上涌起,听得咔嚓一声,那右肩陡然回接,却是把脱臼的地方直接接好了!
孙长宁愣愣的看着王青帘拆卸纱布石膏,而后者却是哼起小曲,浑不在意的状态。
“你看我干吗,满脸都写着卧槽两个字哦。”
我看你干吗?我看你干吗!我看你是个妖怪哦!
孙长宁面色极为精彩,心中不断吐槽,而王青帘则是摇摇头:“长宁啊,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学武者必会自医,否则自己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脱臼什么的常有的事情,我们这些人动手,文艺点是过招,好听点是比武,难听点就是打架斗殴,天天打天天打,不学点基本医术怎么活?没有三两三,谁敢上梁山啊。”
孙长宁嘀咕,又问:“你练拳几年了?”
王青帘哼哼两声:“从娘胎里开始练的,满打满算十八年,想当初我老娘还在怀我的时候天天在家看三国演义。”
看孙长宁的死鱼眼,王青帘笑道:“我学得可是道家的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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