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负责给程赴昀送饭的一个小伙子,“那东西我见过,认识,是纱布。”
齐妙微微颔首,反问了他一句,“就算你看见纱布,又怎么说表哥是受伤了?”
小伙子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当时好奇,就多看了几眼,那纱布上像是沾了血,小姐问了,我才猜着说,是不是表少爷受伤了。”
齐妙抿了抿嘴,表哥是因为在柳大读书,所以一直住在齐家。在她的印象里,表哥是一个很有才学的文人,对国家大事针砭时弊,极有见识。
但现在这个在她看来走文弱书生路线的表哥,出门采风,竟然会受伤,而且看起来他并不想让他们知道他受伤的事。
如果这其中没有内情,表哥没必要瞒着他们。
所有的东西像织了一张密密的网,齐妙觉得那个线头就要被她抓住了,食指无意识的在桌面上轻点,突然灵光一闪,捕捉到了一件她当时觉得有几分奇怪却没有细想的事。
当初早川拓也的请帖,是表哥拿回来的,还问她爹,他能不能拿着这份请帖去赴宴,直接就被齐立诚给拒绝了,并且后来她爹还死死的藏起这份请帖,像是担心会被表哥拿走。
那会儿她觉得奇怪,问了她爹一句为什么不让表哥去,齐立诚说,因为他知道程赴昀他们这些柳大的学生,瞧不上早川拓也这写东瀛人,他怕程赴昀借了他的请帖,去早川拓也的酒会上闹事。
齐立诚倒不是担心自己面子问题,他是害怕程赴昀他们这些学生被东瀛人记恨报复。
那请帖上有有一处非常独特的印记,很难被仿制,再加上他邀请的也都是柳城家喻户晓的人物,基本不可能有冒名顶替拿着请帖去的人。
也就是在那之后不久,她的上线突然联系她,并询问她是否有办法进入早川拓也的酒会。
说实话,这样窃取重大情报的工作,竟然会交给她,令人十分意外,毕竟相对于其他经验丰富的同志,她简直比菜鸡还菜。
果然,她确实出了纰漏。只能庆幸,还好傅云不是什么没有良知的军丨阀,替她打了掩护,虽然事后拿走了相机,差点让她没完成任务。
想起相机的事,齐妙猛然坐直身子,她刚把相机交上去,晚上表哥就离开了。
再这么一细想,表哥和傅云几乎是同时离开,又前后脚回到柳城。
如果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吧。
齐妙眉头蹙起,抿着嘴唇,她可不相信什么巧合。
脑海里突然闪过表哥那晚劝她的话。
“但他走的,跟我们不是同一条路。”
我们?
表哥为什么会说我们?难道?
齐妙倒吸了口凉气,她不敢往深处想,用力摇摇头,像是想把这个念头晃出去,但她毕竟还是年轻,没有那么好的演技,越想装作若无其事,反而露出更多破绽。
程赴昀觉得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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