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坏了牙的小孩子,自言自语的说服自己。
因为齐妙已经睡下,殿内仅在外侧留了一两盏烛火,光线很昏暗,秦殊枕却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床前。
屋里虽然暖和,但架不住秦殊枕在外面顶着风雪奔波许久,一身的寒气,小心翼翼的将怀里的东西掏出来,确定暖和了,才轻轻放到齐妙枕边。
退后几步,秦殊枕规规矩矩了行了大礼,叩在地上,嘴里小声的念叨着,“祝愿殿下平安喜乐,一生顺遂,事事无忧。”
又跪了许久,确定自己的心意被上天听到,秦殊枕这才松缓了几分,正要起身,骤然听到一个含糊的声音。
“秦殊枕?”
齐妙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只隐约看到塌下跪了个人,深更半夜的殿内突然出现一个人,她好像也不慌,反倒是掀开被子,踩着绣鞋走到他跟前。
她的长西殿表面看上去平平无奇,暗地里不知道被秦殊枕安排了多少人保护着,能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殿中,除了秦殊枕,没有别人了。
“惊扰了殿下休息,是奴婢的不是。”秦殊枕更加惶恐的伏在地上,齐妙站着,她有夜盲症,暗夜之中几乎无法视物,但晚上睡觉又不喜欢有光线,殿内不点灯,也不放任何发光的东西,这会儿从床上走到他跟前已经是极限了,她现在跟个瞎子没什么区别。
“什么时候回来的?”齐妙问。
“刚刚回京。”秦殊枕答道,“殿下的生辰礼物,奴婢放在枕边了。”
齐妙嗯了一声,没再说话,殿内安静了下来,还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雪声。
良久,她轻叹了口气,“去把灯点上。”
屋里的光线逐渐明亮,齐妙将她枕边那个香囊拿起来,正反看了看,秦殊枕站在离她不远处,如玉般的脸上染上几丝红晕,这是他亲手绣的,绣的不太好,怕齐妙嫌弃。
“里面装了安神的药草。”秦殊枕小声说,“奴婢的针法不好,殿下若是嫌弃。”
“不嫌弃。”齐妙放在鼻下闻了闻,扭头冲秦殊枕笑了笑,“年年生辰礼物都是你亲手做的,你何时见我嫌弃过了。”
得了齐妙的夸奖,秦殊枕脸红的更厉害,啜嗫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手足无措的样子,要是让其他人见到,恐怕能给吓傻了。
秦殊枕只觉得心里有个小人一蹦三尺高,绕着圈的跑,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
“绣这个香囊,废了你不少时间吧。”齐妙几步走到秦殊枕跟前,很是自然的牵起他的手,流露出几分怜惜,捏着他的手看指尖,上面果然留下不少针眼。
冷不防被齐妙握住手,秦殊枕整个人都石化在了原地,呼吸一下一下的急促起来,满脑子都是殿下居然拉了他的手。
齐妙微微蹙起眉,她个子不矮,也只堪堪到秦殊枕下巴的高度,仰头看他,只见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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