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为了防止你们两个闹事,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我就不解除异能效果了。”
波伏娃啧了一声,把最后一块苹果吃掉,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脚步盈盈地迈向了门口,推开了病房的门。
“你们干脆就在医院里以女性的身份过圣诞吧,毕竟你们的伤没有几个月好不了——这可是你们自己动的手。”
她回过头,看了眼这两个人一下变得如丧考妣的表情,那对黑色的眼眸玩味地眯起,明媚的笑容后带着几分恶作剧成功的愉快:
“顺便一提,你们回来后还要补上这几个月暂时搁置的任务哦,社长讲的。”
再次重复一遍,她可绝对绝对没有记仇。
——毕竟啊,女孩子收拾自己花心滥情的男朋友和死直男怎么能说是记仇呢?
当北原和枫与一群人来到病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心情愉快的波伏娃。
这位离经叛道而又风韵自成的女性嘴里哼着一首简短的民谣,慢悠悠地走在医院的走廊上。
阳光把她的半张脸都染成了金色,让这个总是习惯穿着一身黑风衣的人身上笼罩了一层罕见的温暖与柔和。
“波伏娃小姐?”
北原和枫眨眨眼睛,把不知不觉已经凑到他脖子边的波德莱尔推开了一点,主动喊道。
“是北原啊。”波伏娃看到自己赌局涉及到的正主,心态也不尴尬,反而眯眼笑吟吟地打了一个招呼,“还有社长,夏尔和亚历山大——是来看望这两个家伙的吗?”
“嗯。还有普鲁斯特要代为赠送的花。”
雨果扶了一下自己的单片眼镜,温和的眉宇间带着笑意:“这么久没来公社,大家也都很想念他们的。”
在场巴黎公社的异能者齐齐沉默了一下。
等等,社长你确定巴黎公社的那群人想念的不是有关于这两个人的乐子?
最后还是波伏娃无奈挪开了眼神,放弃了纠正自己家社长某些根深蒂固的滤镜观念,只是点了点头就离开了这里。
北原和枫倒是把自己的脸埋在花里面,弯起眼睛笑了一声,惹得雨果有点疑惑地看了过来,很自然地伸出手,在旅行家的头发上揉了一把。
“怎么了?”
突然被偷袭的北原和枫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自己在雨果这里会受到这种等同于幼崽的待遇,有点不自在地别过脑袋:
“不,没有事情——我们还是先去看望病人吧。总不能一直站在走廊上面?”
他早就习惯于去照顾别人了。
北原和枫能够在别人感到忧伤和沉闷的时候很好地扮演让他们感到开心的乐天派,可以在别人渴望“被需要”的时候扮演需要他们的人。
他可以去接纳不被他人接纳的人,可以给需要温暖的人一个最大的拥抱,也可以给需要信任的人无条件的信任,可以与那些厌倦他人怜悯的人平等轻松地攀谈。
但是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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