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传来,曲调曼妙。
苏曼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看,“今日并无宴饮,怎得有人奏乐?”
桃圆剜了一眼声音的方向,“娘娘,前面就是舒贵人的芬芳殿了,说是她失了孩子郁郁寡欢,皇上就叫乐师供她取乐。”
苏曼轻笑一声。
真是难为慕容泓了,就连找乐师给她取乐,也要找个借口。
明明舒梅儿才是他心中所爱,还偏偏要装出一副不喜欢的样子。
失了孩子,呵,她肚子空空,哪里有孩子可失。
偏偏这段时日,慕容泓以舒贵人身体没恢复好为由,连请安都免了,真真儿是宠爱。
芬芳殿
“贵人,这曲子您不爱听吗?”
宫女送走了歌女,小心地问斜靠在榻上的女人。
舒贵人一身浅粉色宫装,眉心还画了一朵桃花,冰肌玉骨。她眉间微蹙,一副娇弱之态。
“咿咿呀呀的,吵得本宫心烦,皇上呢?”
“皇上今日召了古丞相议事,怕是不会来了。”
舒梅儿喃喃道,“皇上怎的这么快就放皇后出来了。”
宫女听出她的不快,只能捡好听的说,“索性皇上怜惜娘娘,请安什么的都免了,也省得娘娘劳累。”
舒梅儿素手轻晃罗扇。
只有她取皇后代之,才算是一劳永逸。
她想了想道,“去,把我屋里的薄荷脑油给皇上送去。”
宫女不解,“娘娘,咱们宫里的薄荷脑油只剩下一半了。”
舒梅儿轻笑一声,“你懂什么,就要用了一半地才好,你去的时候帮本宫带一句话。”
“什么话?”
舒贵人伏在宫女耳边嘀咕了几句。
宫女到养心殿的时候,古丞相刚走。
她进去跪在地上,“皇上,舒贵人叫奴婢给您送薄荷脑油来,说是国事繁忙,皇上涂上能清脑解忧。”
“梅儿有心了。”
慕容泓拿起那瓶薄荷脑油打开看了看,“一半?”
“娘娘说,那一半,由她替您烦忧。”
片刻后,慕容泓失笑,“后宫中,唯有梅儿能为朕解忧。”
当晚,慕容泓就宿在了芬芳殿。
寝殿中,桃圆一边给苏曼解发饰一边道,“娘娘,您刚刚解了禁足,皇上怎么也该来看看您才是,怎么宿在了舒贵人处。”
苏曼把腕上的镯子褪下放在首饰盒里,道,“看来,舒贵人已经等不及了。”
桃圆歪头,“什么等不及了。”
“没什么,我吩咐你叫爹去找的画找到了吗?”
“老爷说那画不易得,但叫娘娘放心,太后生辰前,他一定会把画送来。”
苏曼点头,“不会耽误太后寿辰就好。”
桃圆的眼睛叽里咕噜地转,“娘娘,皇上不跟太后亲近,您原来连请安都少去,怎么现在这样大费周折的给太后选贺礼啊?”
“皇上摆明了是想让我们跟北平王鹬蚌相争。我们的盟友越多,也就越安全。”
铜镜中的女人,勾唇笑开。
翌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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