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知晓必然也不会怪罪,速速放行便可!”
士兵们阻拦陈继不住,就在此时,却听有人从对面的药房走了出来,说“奋武将军何必难为一个值岗的士兵?”
陈继回头一看,竟是姜都亭!
姜都亭慢悠悠走出来,不止如此,手里还提着双刃长戟,那股压迫的气势十足。
姜都亭又说“士兵们奉行军令,无错之有,盟主也是谨慎,生怕我义军营中再混入佟贼细作,若是奋武将军想要提审俘虏,为盟主分忧,不防请奋武将军移步盟主大帐,与都亭一同禀报过后,正正经经儿的提审俘虏,岂不更好?”
陈继眼见姜都亭走出来,便眯了眯眼睛,随即笑了起来,说“这……罢了,盟主有伤在身,如今日头尚早,还是不便叨扰了,那……我便告辞了。”
他说着,转身匆匆离开。
姜都亭眯着眼睛盯着陈继的背影,全程面无表情。
林奉此时从营帐中走出来,低声说“陈公这一大早便来提审俘虏,不知所谓何事……奉要去告之主公才是。”
姜都亭听林奉要去魏满营帐,便十分不放心,明知魏满倾心于林让,而且大有不可自拔的趋势。
但姜都亭仍然十分不放心,心里便是一碗一碗的吃起苦酒。
姜都亭当即说“都亭与你同去。”
林奉倒是没有什么拒绝的意思,便点点头,与姜都亭二人一起往魏满营帐而去。
如今时辰尚早,也不知魏满到底早起了没有。
二人走到魏满营帐门口,便听到里面而有些声响,想来魏满已然起身。
里面传来魏满的说话声,原是林让在给魏满换药。
魏满的痛呼声隔着帐帘子扑面而来,声音十分洪亮,非常之……做作。
“啊!嘶……”
“疼疼疼!”
“轻些儿,轻些儿……”
魏满连喊了好几声,喊得姜都亭与林奉都不敢进去,便站在帐外面等一会子,待林让为魏满换好了药,二人再进去。
姜都亭这般站着,便听到魏满又是一阵做作的大喊,喊得姜都亭甚是尴尬不已,心想不过一些小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若是叫人听了岂不笑话?
不过转眼便看到林奉流露出担心的目光。
姜都亭心中暗自冥想,难不成……林奉比较吃这一套?
姜都亭正自想着,便听到魏满的声音说“嘶……真的甚疼。”
林让的声音说“主公忍耐一下,让轻一些儿。”
魏满的声音突然带上了一丝狡黠与不怀好意,说“我看这样罢,你亲亲我,便不疼了,如何?”
姜都亭一听,甚是不耻,这一瞬间,就连林奉也明白了主公无耻的意图,原方才那些痛呼都是虚假的?
林让的声音说“当真?让竟闻所未闻,真有镇痛功效?”
魏满理直气壮的声音说“自然!你闻所未闻,乃是你孤陋寡闻!不信你便亲亲我。”
姜都亭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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