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花婼投中两矢,骅骝投中一矢,虞疏影仍是光头,只有程欣两轮皆是三矢全中。
“没道理啊。”
司明一脸难以接受,要知投壶乃古人从射箭之技演变而来,虽然壶内有豆增加了难度,但终究不过三米的距离,以他如今对肉身经历的掌控水平,百步穿杨也是轻轻松松,何况数步外的一个小小投壶,而司家武学同样讲究对劲力的控制,尤其是那些借力打力的运劲法门,一丝一毫都不能出错,哪怕司花婼没有练过暗器,三十米内依旧能保证百发百中。
程欣笑道:“嘿嘿,愿赌服输,输家喝酒,少中几矢就喝几碗。。”
虞疏影面无表情的将六碗酒喝光,对依旧想不通的司明提醒道:“仔细看壶口。”
司明依言细细观看,片刻后终于看出蹊跷,在象牙投壶颈部的背光之处,隐隐有一圈细细的异色,仿佛是什么凸凹之处生生磨平的痕迹。
他在脑海中将数次的投壶经过细细重构了一回,顿时明白,这个地方曾经有个意外的斑节,而制造之时仅仅磨平了壶的外壁,内壁的突出却暗暗留了下来,若是竹矢没有碰上也就罢了,一旦磕上,那内壁突起的高度正是竹矢重心之处,竹矢重心受撞本就不稳,下面的豆子又滑,因此本来已经投入的竹矢就极有可能沿着光滑内壁滑出壶外,所以好几次他明明投中,却眼睁睁地看着那小小的竹矢滑出壶外。
“你这是耍赖啊。”司明立即揭破了程欣的阴谋。
“这叫兵不厌诈,比赛的事情,怎么能说是耍赖呢?”
“你是鲁家门徒,兵不厌诈跟你有什么关系?”
“换个说法也是一样,东西明明白白地摆在你面前,我又没有故意遮掩,没发现问题是你眼力不行,不能怪别人。”程欣拿出照相机拍了几张照,“这下好了,回去我就可以宣称赢过了光之子,成功替学校挽回颜面,证明当学校有难的时候,最终还是我们鲁家更争气。”
司明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没法反驳,对方还真的赢了自己,没有制造虚假新闻,这就好像跟乒乓冠军比排球,跟排球运动员比跑步,跟田径运动员比乒乓球一样,回头就可以声称自己是三项全能,战胜了各个运动项目的奥运会选手。
愿赌服输,他也只能乖乖将酒喝光,一入喉发现这玩意酒精浓度很高,差不多属于白酒,不得不运功化解酒精,而程欣一个身材苗条的女生,喝酒就跟喝水一样,连内功都不需要。
嬴纣本来也要伸手去拿酒碗,结果被慕容武拦下。
“你伤势还没好,喝什么酒。”
“喝一点点没什么关系吧。”
“不行,作为大夫,我必须对病人的病情负责,任何有可能让你的病情恶化的因素都不允许,如果早让我知道你手上有伤,之前的一些菜就不能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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