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将说完,旁边的几名军官赶紧上前行礼。
“见过王将军!”
王彦摆了摆手,看着眼前的界河,言语中颇为感慨。
““檀渊之盟”以后,歌舞升平,朝廷不闻边事,城池倾塌,塘泊不修,使得黄河泥沙沉积,水面越来越浅,就如眼前的塘泊,竟然可以蹚水过河。宣和年间,大批达官显贵沿河占田,把河水挖渠排光,以腾出地来种水稻,边防形同虚设。”
王彦说完,众将都是摇头,有人大声喊道:“怪不得靖康元年番子能长驱直入,原来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大宋朝,真是上庸下昏,只是苦了千千万万的大宋百姓!”
朱甚脸上发烧,赶紧低下头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
去。
“王将军,你说什么时候才能跨过这界河呀?”
“是啊,什么时候才北伐呀?”
“王将军,王相公会指挥那一路大军,河东还是河北?”
众将纷纷问询,朱甚也是竖起了耳朵。
“你们问我,我去问谁?”
王彦轻轻摇了摇头,微微沉思片刻,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王相公如今去了河东,我猜他安排好河东的战事,可能会再回来主持河北的大局。”
众人纷纷点头,光是河北边界,已经驻扎十余万雄兵,北伐一触即发。
河东太原新城外,营包一个接着一个,像雨后的蘑菇,连绵不绝,一眼看不到头,大营中各色旗帜飞舞,一片旌旗的海洋。
“王相公!王相公!”
“北伐!北伐!”
太原新城知府衙门,无数的百姓聚集在太原知府衙门大门前,他们人山人海,人人举着拳头,一起大声呐喊着口号,群情亢奋,声嘶力竭。
人群之中,“北伐”、“忠义军”、“王相公”这样的大幅字语招牌随处可见。毕竟,王松率领忠义军,可是保境安民,杀死杀伤番子无数。
西夏都灭了,大宋朝也没了,谁还在乎你一个金国?
和张俊当年在太原城面对示威军民大开杀戒大不相同,衙门口的卫士们纷纷退下,衙门大门紧闭。示威者们也没有暴力行动,呐喊片刻,他们便在衙门大门口静坐起来。
衙门里的公人也不恼火,反而准备了无数热水出来,以免喊的口干舌燥,没有了劲头。
谁都知道,北伐已经是势在必行,不然,那城外的密密麻麻的数万大军,难道只是来亮亮肌肉?
“差哥,王相公是不是在衙门,忠义军是不是要北伐?”
“你就说句话,王相公到底在不在里面?”
碰到心急上前问询的百姓,公人们只管摇头,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
“军营中的情形如何?”
卫士前来禀报,王松轻轻一笑,岔开了话题。
“军中将领个个都是求战心切,许多人用自己的血立下军令状。营中将领知道相公在太原城,营中并无骚动。他们只是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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