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扎在王松的心上,一直让他寝食难安。
现在看起来,金兵南下,这厮又是大名府留守,肯定又要在黄河决堤上,整上一出故技重施!
即便自己是宣抚使的相公,但杜充这样的士大夫文臣,是绝对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
“让忠义社的弟兄严密监视杜充,千万不能让他决了黄河。我会即可前往大名府,督促岳飞出兵。”
“相公,番子在大名府攻城略地,其部下有三万之数。河北忠义军都是新兵,恐怕不是其对手。”
“正因是新兵,没有经过历炼,所以才要带他们好好见见血,知道什么是战场,什么是鲜血,什么是死亡。”
王松看了看诸人,沉声道:“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要想成为一支强军,非得经过血与火的锻造。马上捎信给岳飞,让他在洺州等候,本相公随后就到。”
岳飞部虽然作战不错。但一来忠义军都是新兵,二来金兵势大,骑兵众多。忠义军在机动能力上大打折扣。
斩杀了一个完颜设和马,已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但损兵折将数千,要是河东忠义军,绝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他不能任由这样的事情在河北忠义军中继续,一次小小的战斗,就损失两千多人,再打几次仗,河北忠义军岂不是要损失殆尽?
王松离去,马扩和一众将领都是面面相觑。王松去大名府,或许是他最后的倔强。
“张相公,别来无恙?”
王松和张浚,早已认识,虽然相处的不算太愉快,面子上倒还过得去。
“王相公,你此番来河北,所为何事?”
张浚微微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王松是两河宣抚使,河北忠义军又为他一手所创,王松来军中,倒也是理直气壮。
“大名府之事,恐怕你已经知晓。”
王松语气轻松,并没有任何不满的意味。
“大名府是东京的屏障,如今被数万番子围城,危在旦夕。张相公,本官欲亲率河北忠义军,击退完颜宗弼所部,不知你意向如何?”
“这……”
张浚不由得愣了片刻,捋须思量起来。
正如王松所说,大名府是东京的屏障,一旦大名府失陷,东京城就将直面金兵的威胁。
岳飞出兵洺州,虽然解了围,斩杀敌首,但是死伤了两千多名将士,让他心底始终有些忐忑不安。
大名府可是有三四万金兵,由谁来统军,胜算更大,似乎一目了然。
“张相公放心,处理完大名府的战事,本官还要回到河东,对付女真人的西路大军,并无闲暇在此逗留。”
张浚脸上微微一红,瞬间做了决定。
“河北忠义军能由相公指挥,如虎添翼,下官就替朝廷多谢王相公了!”
王松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张浚,还不像朝中其他的士大夫那般固执,知道事情轻重缓急。
“岳飞带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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