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瑶无奈一叹。
“祖母,您可别乱想啊,马车上的是医馆的合伙人,花是他送的。”
“医馆什么时候冒出个合伙人?我怎么不知道?男的吧?什么来路?”
赵木英什么心思,谢云瑶岂会不懂,她真是无可奈何了。
“医馆的事,您就别打听了。”
赵木英眼珠一转,笑呵呵地说:
“行,不打听就不打听,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老婆子也没那多精力管了,对了,你那合伙人是不是南平侯府三公子?”
“诶呦,您不是说不打听了吗?”谢云瑶顿时哭笑不得,“别猜了,不是他。”
“行行行,不打听就不打听,走,回家去。”
祖孙两人并肩往家走。
远远的,邺战见两人走远,于车窗处垂下眼帘,掩去眼底令人难以看透的光,冷淡吩咐:“回了。”
晚上。
谢云瑶整理好红玫瑰,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洗去一身疲惫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起来吃早饭,饭桌上赵木英忽然说想念大孙子了,非要跟着一起进城。
一旁桂芝见了,眼巴巴地看着两人,谢锦倒是高兴,好似也很想念谢云迪似的,扒在谢云瑶身上直喊“爹”。
谢云瑶一看,得了,家门上锁,全家都进城好了。
于是收拾东西,一家人赶着去坐驴车。
赵木英是上过战场的女人,下巴一抬,神情倨傲无比,往驴车上一坐,冷硬气场十足,竟没村民再敢和谢云瑶闲聊。
一个多时辰,几人来到医馆。
谢云迪一见她们,自是欢喜异常。
谢云瑶在内屋陪着说了会儿话,便去外面将带过来的绝情根交给宋心心,又随便聊了几句,便去了隔壁忙活。
主屋内室里,赵木英见谢云瑶走了,打发桂芝带着谢锦出去玩儿,之后坐在床沿,开门见山地问谢云迪。
“迪儿,你可知道医馆还有合伙人?是谁啊?”
谢云迪一听,温和地笑了。
“这事我倒是知道,要说这合伙人,其实只是个出资人罢了,并不插手医馆事物,所以没什么打紧。”
太子殿下退过谢云瑶的婚,曾令赵木英一度怨恨,谢云迪并不想邺战暴露出来,是怕赵木英记仇,坏了和睦关系。
只是他良苦的用心并不能唬住赵木英,只见她脸一沉,说道:“想骗我?你还得再吃二十年的饭!”
谢云迪一笑,哄道:“祖母,孙儿哪敢骗您啊!”
赵木英霍地站起身,精神抖擞地怒道:
“你既知此事,那人身份又有什么不好说?分明是欲盖弥彰,行!你爱说不说,我老婆子回家了。”
赵木英气哼哼地说走就走,谢云迪扶额苦笑,赶紧叫住她认错。
“好了祖母,孙儿错了,我说还不行吗?”
谢云迪明白赵木英的心思,她是想将妹妹嫁出去才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打听,只是邺战的身份一说出,赵木英保不齐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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