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人抱的大白圆柱,应是部落入口;头顶白梁约莫着有丈高,中间是一个月牙形的石雕,看着十分气派。地面铺着洁白的瓷砖,一尘不染,街道两旁都是白砖石屋,有高有低,鳞次栉比,颇为繁华;每间屋顶都有一个稍小一点的月牙石雕,想是一种部落崇拜;每家门口都站着三五个白狼怪,男女老少,皆为好奇。再往后走去,直通整个部落最豪华的殿宇,虽远不如皇宫般富丽堂皇,但比中土一般府衙还是稍有气势,最重要的是放眼皆白,会给人一种庄严肃穆之感。
“一二三!”
“砰!”
十六人同时放手,撒气似的狠狠一摔,把三人摔得叫苦连天。
“哎呦,疼啊!”南宫瑾挤眉弄眼。
“哎呦,屁股啊!”米桦龇牙咧嘴。
“我……我……救我……”蛮牛满脸是血,努力地往外爬,片刻后,头一歪昏了过去。
“给他们松绑。”远处一名男子雄浑的声音传来,南宫瑾瞄了一眼,果然很远,足有六丈!
“南图龙嘉,这些人身份未知,还是绑着好吧?”这个声音十分尖细,像被人捏住了嗓子,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
“嗯,你说的很对,那就绑着吧。”南图很听话的采取了“尖嗓男”的意见。
米桦一听,急忙喊道:“不行啊,我这个兄弟快要死了,你们赶紧找人治治啊!”
“那就治治吧,来人呐……”
“南图龙嘉,这些人诡计多端,还是别信他们吧?”尖嗓男又诚恳地提出了意见,南图又虚心采纳了。气得米桦破口大骂:“什么狗屁南图,还不如个提线木偶!”
这一下戳中南图心事,可把他给惹恼了,只见他脸色铁青,双拳紧握,似乎在极力的压抑着胸中怒火。
尖嗓男眼见如此,也觉过火,便道:“那把他们分开绑吧,再寻人医治那个牛角人。”
他这句话不是说给其南图的,而是直接下达给卫兵的命令。卫兵很快做出行动,卸下铁链子,将南宫瑾三人分开绑了。刚要召大夫入殿,蛮牛却突然睁开大眼,大咧咧地抹了一把脸上血迹,憨笑道:“嘿嘿,我没事,分开,分开就行了……”
尖嗓男也没为难,只命道:“把他们押上来!”卫兵便推搡着三人走上殿去。
一路走去,南宫瑾大概摸清了环境。大殿两侧并排列着十个白狼怪,左首皆身着白短衫,为首的便是尖嗓男,吊着俩月牙耳环,长得十分妖冶,活生生小奴他爹;右首皆身着白皮甲,第二个就是押他们回来的头领;从白墀至殿下,每隔一丈有一根大白圆柱,左右分立着两个手拿短刀的卫兵,也不往刀鞘里去,明晃晃的看着十分耀眼。白墀之上,白玉为座,铺着一条十分干净的灰毛毯,总算有点杂色,其南图就端坐在白玉座上,看着颇为威武,头顶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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