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亲眼见女帝同侍君亲热,严徽还是很受震撼。
他尴尬不已,忙低下头。
可其余旁人似乎见怪不怪了,自顾说话谈笑,还有宫人在一旁摆棋对弈。
女帝和温延亲昵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相依在软塌之中,亲昵地喁喁私语。
严徽发现,那温延看似清冷淡薄,可手臂一直将女帝拥得极紧,大有占着不放之势。女帝也很享受,靠在他胸膛上,竟给人一种温顺乖巧的小女人之态。
女帝和温延腻歪了好一阵,才起身。严徽耳中捕捉到她的一声轻笑:“今晚要找你兑现……”
温延那一笑真有几分晓光破云之色,握着女帝的手,依依不舍地亲吻着手背。
“哎?”紫衣郎君唰然展开扇子,遮脸冷笑,“装委屈就能换得陛下疼你,志云君这一招屡试不爽呢。”
宫人们又是一阵笑:“宣平君的醋还是那么呛人。”
原来这紫衣郎君正是宫中大名鼎鼎,时下最得宠的长侍,宣平君杨骏。
温延转过脸来,冰雪重新覆在俊脸上,并不搭理杨骏的挑衅。
女帝一笑,没再搭理侍君们的争风吃醋,朝临水的廊边走去。
初夏温暖的风带着花香和水气一阵阵涌入殿中,女帝迎风走着,一头蓬松的乌发本就在刚才同温延亲热中弄得十分松散,此事玉簪半脱,发髻眼看就要松开。
严徽这才看到原来她没穿鞋,雪白双足踩在深色的地板上,直让人想赶紧将其捧在掌心。
女帝随性地坐在廊下,吹着风,伸出修长纤细的小腿,脚悬在水面轻晃着。
“哎呀,”贺兰敏君带着几名宫婢紧跟了过去,“天还凉着,陛下要爱惜身子。”
说着,又接过宫婢手中的梳子,要给女帝重新梳头。
女帝忽然摆了摆手:“不用了。”
她把脸转向严徽:“你会梳头吗?”
无数道目光落在严徽脸上。
“严少侍?”贺兰敏君提醒。
“臣会。”严徽立刻道,“只是臣手法笨拙,怕不能让陛下满意。”
女帝轻笑了一声:“你先给我梳一梳。要真不满意,我再想想怎么罚你。”
严徽耳朵火辣辣,从贺兰敏君手中接过那把白玉梳,不去看旁边两名侍君尖锐的目光,握住了女帝冰凉润滑的青丝。
宫廷礼仪教了如何为女子梳头,严徽那时还觉得多余,没想到这门本事这么快就用上了。
他姿态算不上多熟练,倒也中规中矩,并且选了一个自己最熟练的发型。贺兰敏君又在旁帮手,很快就把那一头厚重的青丝服侍周道。
女帝一动不动,半合着眼。从严徽的角度,只看得清她小半张粉面,以及纤长的睫毛。
宫女端着的盘子里摆满了宝簪华胜,严徽见女帝一直闭着眼睛,就自己做主挑了一只白海棠花的玉簪,插在发间。
贺兰敏君递过镜子,女帝看了几眼,笑了一下,“倒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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