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面还没说话就哭,就这还是两大男人,好难啊……
“老师,我想参加明年二月的县试。”
“好好好,参加参加,你长大了,做事有分寸,想做什么就去做,还特意来告诉我这把老骨头,真是有心了。”
陆秉行继续问道,“老师,您有相熟的廪生能帮忙作保吗?”
“有有有,老夫什么都有……”
秦夫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连连道。
他这乖徒弟,哎,就这点小事还特地先来问过他……
陆秉行双眼微亮,正了正脸色,朗声道,“如此,麻烦老师现在就带学生去拜访一遭吧!”
“拜访……”
秦夫子愣了愣,茫然道,“拜访谁啊?”
陆秉行霜意染上眉梢,看着秦夫子的眼神充满锐利之气。
秦夫子一哆嗦,他这学生又是咋的了,才说他变成小乖乖了,这眼神怎又恁吓人,比前几回知道自个是从考场抬出来的,还吓人呢?
哎,不对,他刚刚光顾着感动去了,他这学生到底跟他说了啥啊?
陆秉行心情十分不爽,复又问了一遍,“您不是说有相熟的廪生可以帮忙作保吗?”
秦夫子宕机的大脑,这会才回过神来,抓住了先前对话的重点,瞪大了眼睛高声问道,“无疾,你是说你要参加明年的县试?”
他这声音一提,把隔壁学堂里,正在摇头晃脑放声朗读的学生,吓得一怔,整个院子都豁然间安静下来。
陆秉行微微皱眉,有些无奈,他这老师也太不稳重,这般一惊一乍,简直如同稚龄小儿一般。
秦夫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对着顾平安笑了笑,坐回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压压惊。
接连两杯茶下肚,秦夫子才惊疑地问道,“无疾啊,刚才老夫没听错吧,你是说你又要去考科举?”
陆秉行撇了他一眼,怎么好用又字?
但还是老实地点点头。
秦夫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了一遍自己的学生,相貌端正,身材高挑,脸色正好,看着倒真像个偏偏读书郎。
不过嘛……
“无疾,你莫要哄骗为师,你那年第二次参加县试前,也是这样,特地啃了一根参须补充元气,还以冷水擦脸,显红润气色,结果,还没挨到下午呢,就又被抬……”
秦夫子话语未尽,点到即止,似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当面揭学生的短。
毕竟已经是成了家的人,要顾及几分颜面。
啧,自己可真是个善解人意、体贴学生的好夫子啊!
陆秉行坚决道,“这次是真的好了,大夫检查过的。”
秦夫子摇摇头,对徒儿成年后,才突如其来的叛逆,有些无奈。
“无疾不要任性,你缠绵病榻二十年,哪里有一朝就好的,哄哄为师就算了,别自欺欺人啊,再者,你爹娘都走得走,唯留有你一个后代,你顾着些自己的身体,也是在向他们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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