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黑面回答。
杨朝阳垂眸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什么。
“真是好笑，你比我多经历了一个世界，你竟然还会觉得歉疚。”黑面嘲讽道。
“我没有歉疚。”杨朝阳淡淡道，他重新抬起头，眼底泛起凌冽的寒霜，“牺牲是必然存在的，就像你我。”
“还差一点数据收集就能收集到感染峰值的最大值。”黑面道，“有了这些制造出关闭红色潘多拉的盒子是迟早的事。”
杨朝阳：“希望能在这个世界毁灭前成功。”
黑面：“我只能说……我尽力而为，如果失败大不了再去下个世界。”
“不，妲己恐怕等不到下个世界了。”杨朝阳皱了皱眉，“每经过一个世界，她的记忆会损失百分之二十，到了下个世界，恐怕她会完全忘记前世。”
黑面：“……关闭红色潘多拉的盒子没那么好造，你是在逼我。”
杨朝阳露出一个苦涩的笑，“不，我是在逼我自己。”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钟楼的楼梯上，苏小北还在艰难的向下爬行。
摄像头一直都在关注着苏小北的行动，杨朝阳可以清楚地看到苏小北惊恐万状的表情。
“为什么……为什么……”她一边费力的爬行一边哭。
她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就像被严重灼伤，不少地方还大片大片的脱落。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死……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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