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什么是佛？”张耀问道。
“渡世人者即是佛。”大禅佛子神色淡然地道。
佛门讲究渡人，渡世人者，即是佛。
“错！”
张耀大喝一声，吐气开声道：“众生皆是佛。”
“佛本无相，以众生为相。芸芸众生，皆是佛。”
大禅佛子哑口无言。
张耀的回答更接近佛门真理，大禅佛子若是强行辩论，便是贬低佛法，自毁根基。
张耀问，大禅佛子回答，张耀说错，给出理由，大禅佛子哑口无言，这一问一答，便是大禅佛子落败。
一人一问一答，接下来轮到大禅佛子向张耀发起提问。
“请问莫施主，什么是道？”大禅佛子争锋相对，既然张耀问他什么是佛，他便问张耀什么是道。
什么是佛？
什么是道？
看似两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但如果张耀还是给出同样的答案，便不算是回答，就是输了。
“佛本是道。”张耀淡然回答道。
佛本是道！
轰！
张耀的声音在大禅佛子脑海中回响。
大禅佛子神色大变，佛心都被撼动，浑身一震，脑袋轰轰作响，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佛是佛。
道是道。
但是佛道界修士皆修佛，走的是佛道，这不可否认。
佛本是道，佛便落入下乘。
正缘于此，大禅佛子佛心震动，险些崩溃。
“莫施主，领教了。”大禅佛子脸色苍白，气息跌落，急忙退到一旁，稳固佛道心境。
众人哗然。
本以为第一场交锋，张耀就要落败，但是没想到最后竟是张耀赢了大禅佛子。
“请问小禅佛子，什么是佛法？”张耀看向了小禅寺佛子。
“教导众生之教法，即是佛法。”小禅佛子回答道。
“错！”张耀大喝一声，引得众人注目。
“又错了！”
众人哗然。
“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张耀道。
他可不是随便乱说，这句话出自金刚经。
內界封闭不知多少年，和外界隔绝。
外界虽然没有提升实力的佛道功法，但自古以来不缺修行佛法而得道的高僧。
“真正的佛，不认为自己是佛。真正的圣人，不认为自己是圣人。所以真正的佛法即非佛法。如果你心中有一个佛法的观念存在，你已经著相了，说得好听是着相了，不好听就是着魔了。”张耀解释道。
着相！
着魔！
小禅佛子脸色一变，浑身轻颤，佛道心境大受震动。
他强忍着问道：“莫施主，小僧想问，什么是道法？”
和大禅佛子一样的计策。
以同样的问题问张耀，什么是佛法，已经有了答案，张耀不能给出同样的答案，否则便是输。
“道法自然。”张耀回答道。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法自然囊括了天地间所有事物的属性，天地间的万事万物均效法或遵循道的自然而然规律。
道以自己为法则。
小禅佛子默然不语。
他很想说张耀的回答是错的，但是他找不出更好的答案，也就无法反驳张耀的回答。
“他不是仙道界修士吗？”
“怎么会如此精通佛法？”
众多佛道界修士神色一变，小禅佛子也输了，张耀竟是连赢两场！
这时，大乘寺佛子走出来，双手合十，朝张耀一拜，问道：“莫施主，贫僧也问，什么是佛法？”
张耀已经给出了两个近乎完美的答案，大乘佛子不信张耀还能给出完美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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