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气了,立即冲过来拉住准备要离开的言深。
许嘉琪挽留道:“阿深,你别走。”
他想给景初打电话,结果却注意到通讯记录的变化,时间是早上七点。
言深顿步,反手扣住对方的双臂,多年的涵养化作怒意,问道:“你是不是动我手机了?”
手臂的痛意让许嘉琪流出冷汗,她不敢隐瞒,道:“早上景初给你打了一个电话,我担心她有什么急事所以就接了,但她什么也没说,就问你几点回去……”
言深眼前一黑,知道那个傻丫头肯定是误会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获得对方原谅了。
言深的后槽牙微动,周遭的气压下沉,就连语气都是冷若冰霜的,一字一句道:“谁允许你动我手机了?”
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对方的眼神多看一眼都觉得可怕。
许嘉琪的双手得到释放,却还是不肯放弃的抓住他的衣摆,哭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深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哭得眼睛都红了,泪水顺着脸颊流淌。
如果换做别人或许会觉得心软,但在气头上的言深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对方,他拿着衣服走进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随手抓了抓头发,这才走出来。
许嘉琪双眼含泪的站在门外,她继续哀求道:“别走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阿深你别走……”
她喊哑了嗓子,可言深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事情的发展和她预想的截然相反,许嘉琪脱力的坐在地板上。
言深一边打开导航往海边赶去,一边拨打对方的电话,试图挽救早上发生的误会,结果连着打了六七个电话都没人接。
他暴躁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恨不得把车开得飞起。
忽然想到江亦恒早上发来的微信,立即调出对方的手机号。
这次,很快就有人接听,言深急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今天是小初母亲的葬礼?”
以他和景初的交情,不可能收到邀请函,更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江亦恒无语道:“姐弟俩和夏桑给你打了一早上电话都没联系到人,我正巧有时间就把他们送过去了,你怎么回事啊?”
穿过闹市区,言深立即加快车速,道:“有空再跟你解释,葬礼已经结束了吗?”
江亦恒一直没有离开,就坐在旁边,他看了一眼,道:“就差一些收尾工作,宾客都走了,你现在要过来?”
他看了一眼导航上规划的路线,涩然的问道:“在路上,景初她……怎么样了?”
江亦恒就知道对方要问的是这个,他“啧”了一声,阴阳怪气道:“容家大少爷在陪她,我没过去,不知道。”
听到对方的名字,他差点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言深心急如焚,也没有心情继续聊下去,暴躁的摘下蓝牙耳机。
他赶到时,现场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但布景台还没有拆,海风吹乱了头发,下车的瞬间,忽然感受到有雨滴搭在手背上。
树叶被卷起了圈,在地上打转,要下雨了。
言深快步往墓地方向走去,果然看到了并肩坐着的两人。
眼前的这一幕刺痛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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