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那种土坯房,黑色的小木门,和村里其他人家形成了明显的差异化。
小木门是虚掩的,于飞推开之后朝里面走去。
院子里坐着个中年妇女,脸上尽是担忧之色,看到忽然有人进来,妇女站起身疑惑道:“小伙子找谁?”
于飞上前笑道:“阿姨好,我是少东的同事于飞,好几天没见少东来上班了,我就过来看看。”
妇女哦了一声,连忙将于飞让进屋:“快进来坐,我给你倒水喝。”
“不麻烦了阿姨,我一会就走。”
“着啥急,难得来一次,吃完饭再走。”张母很是热情,但眉宇间的忧愁被于飞看的一清二楚。
于飞进屋后,对张母道:“阿姨,少东人呢?”
张母给于飞倒了水,放在面前,唉声叹气:“唉,别提了,我这儿命苦,前些日子被派出所给抓了,现在还在里面呆着呢,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放出来。”
说着,张母就忍不住抹了抹眼泪,嘴角却是强笑道:“让你看笑话了,你先坐,阿姨这就给你做饭去。”
于飞顿时就皱起了眉头,果然还是出事了,连忙起身:“不忙活阿姨,到底咋回事,跟我说说,我应该能帮上忙。”
张母摆摆手:“你的心意阿姨心领了,东东被抓这事不好处理,他是被人给陷害的,不敢麻烦你,都怪我这儿命苦,唉。”
“你坐着,阿姨这就给你弄午饭去。”
不等于飞说话,张母就起身去了厨房。
于飞也只好作罢,等会再问也不迟,幸亏自己这次来了,不然肯定还不知道少东是被抓了。
这时,隔壁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很是沧桑,应该是少东的父亲,于飞起身来到隔壁屋。
土炕上躺着一个年迈的男人,神情麻木,嘴角有些歪斜,于飞忽然想起少东好像说过他父亲得了脑溢血,看这样子应该是后遗症。
于飞赶紧上前:“叔叔你好,我是少东的同事。”
张父浑浊的眼睛看了看于飞,嘴里含糊不清的呜哇两声,算是打了招呼。
于飞在土炕边坐下:“叔叔你躺着别动,我略懂一些医术,让我给你看看。”
张父想说什么,但由于不能正常说话,怕于飞听不清,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于飞抓起张父的手腕号了号脉,只是脑溢血后遗症,没有别的什么病。
这种病不算什么大病,只是因为县城的医疗水平不够好,所以少东的父亲才会落下后遗症。
死人都能被于飞给救活,这种病更是不在话下,他当下拿出几根银针,在张父脑袋上扎起来,同时输入一些自己的灵力,这样会好的更快一些。
不到十几分钟,于飞拔下银针,冲张父笑道:“叔叔,你试着张口说话。”
张父有些诧异的看了看于飞,随即张了张嘴:“……一,你,你叫什么名字?”
毕竟病情耽搁的时间有些长,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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