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毒史,肯定有不少上游的卖家……”
“这个我也不知道,以前从来没见过,我问问我师父啊……”方子业说着,就给自己的老师快速发了一条语音过去,简洁说明。
断针取出术,如果他有治疗要求,手术肯定得做,但未必是方子业做。
里面有硬结,想来是断针异物引起的局部软组织增生。
“三,三天。有点痛。”病人是一位干瘦青年,几近皮包骨,标准的面黄色蜡,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喉结咕噜咕噜上下耸动,平躺在检查床上双目无神。
方子业见状则迟疑说:“那他这个针,还取不取啊?如果要取的话,是要进大手术室的。”
确认了青年传染病学检查结果都是阴性,但他很显然隐瞒了病史。他的静脉位置断针,时间肯定不短,因为都已经有了少量钙化点,至少在三个月以上。
动脉注射都敢自行操作,而且还断了针也不去处理。
旁边,值班的方松林快速已经把检查单开到了电子医嘱中,打印出来了条码,说:“这个可以扫码缴费也可以去外面缴费,有医保也可以报销。”
方子业一边开始去取无菌的外科手套,打算给他做个查体。
说着,方子业愕然得收回自己的手!
现在的年轻人是真的生猛,为了追求刺激是什么都敢做!
到了急诊科后,方子业就看到了病人以及病人的‘特殊监护人’。
“那肯定,常规的术前检查我都急诊抽血了的。”
“他这個拍X线或者CT片子了没有?这样可以最佳观看断针的角度。”方子业如此问着。
为这种无关痛痒的,不是病的急诊而头疼,其实是非常伤脑筋且不值得的。
不去处理估计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警察无奈苦涩一笑:“他们一般都没医保,直接扫码吧……”
“没拍,这个要拍一个吗?”警察一听还有其他断针,也没由地眉头一皱。
“方医生,不好意思啊,他这个针暂时在体内有生命危险吗?如果不取针,短期内也没有生命威胁的话,他这个针可能还不能随便取了!”警察这么说。
“你最好如实说,这非常影响到你的治疗,之前带你去的医院都不敢给你取!”一位叔叔的声音严厉,面无表情。
方子业尽量收敛自己的‘有色’目光:“现在有症状吗?”
裤子是宽松的,方子业拉上帘子后,并未让警察回避,当然股静脉处的断针,也不会暴露私处。
“到时候再看吧,找几个助手,先把针脚都探查到,再两根同时取,所以必须要知道这两根断针的径线方向怎么样。”方子业说着,也是觉得相当无奈。
人走后,方松林问:“这个情况,到底是归你们管还是血管外科管呀,如果能丢出去就好了。”
但是两根,取一根后不能按压止血啊,否则另外一根针就进去了。
袁威宏没有回其他科室处理,就是代表着这个的确属于创伤外科管。一般这种注射都是在表浅部位的血管,最能直接接触的就是四肢血管了。
“嗯,我只能说,取肯定要取,甚至要尽快取,血管内断针不仅属于常规体内异物不利于身体健康,如果不小心因局部按压等原因,可能会穿进更深处,甚至处于贯穿血管状态,到时候想要再取就会更麻烦。”方子业不能作为其他身份表态,只能从医者角度来表态。
“医生,我想取,它很痛。”青年这时候倒是想起来了,主动要求。
“你早干嘛去了。”与他铐着的警察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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