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早上六点,寝室的遮光窗帘将外边的天光遮挡的严严实实。
江挽月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只觉得胸闷气短,几乎要喘不过气。被一口气憋醒,脑袋昏昏沉沉,鼻子堵得死死的,只能张着嘴呼吸。
她最近的睡眠很不好,浓重的黑眼圈怎么遮都遮不掉。
几天下来,光荣地感冒了。
床下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传进耳朵,但却并没有开灯。
她透过床帘的缝隙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孙芮床铺的位置。
孙芮早已洗漱完,穿戴整齐。她用手机的手电筒打着光,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番捯饬,手边还零零散散放着些彩妆工具。
她化妆的动作并不熟练,却很耐心,唇边还浮着层若有似无的笑。
江挽月愣了:孙芮居然化妆了。
整个寝室里,陈心朵和邢了了是精致挂的女孩子,江挽月和孙芮则基本上是素颜出行。这让江挽月不禁好奇,她这是要去干嘛。
不过想起和孙芮最近紧张的关系,她还是没出声。
半个小时后,孙芮装扮完,对着镜子照了照,抬手看了眼时间,就匆匆出了门。尽管她的动作尽量放的很轻,门板开合的声响还是把陈心朵吵醒了。
“芮芮这么早就走了吗?哎呀!她这新老板在搞什么啊!压榨廉价劳动力嘛不是……”陈心朵被吵醒,声音带着沙哑和不悦,在听到江挽月擤鼻涕的声音时,立马清醒过来,“哎呦,小月月,你怎么感冒啦?”
“嗯……”一出声,她才感觉到嗓子火辣辣地疼,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索性闭了嘴不再多说话。
陈心朵起身下床,倒了杯温水递给她,手背碰到她的皮肤时惊了一跳:“哎呀!你怎么这么烫!”
江挽月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将水一点点喝完,将水杯递还给她,又重新躺了回去。
她觉得有点冷,拽过床头的薄将自己裹住。
手机叮叮当当地在耳边响起,江挽月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只觉得这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的,索性眉理。
铃声很执着地响了三次,才恢复平静。
邢了了迅速穿戴好出了门,去替她买饭买药。
陈心朵拿着手机去阳台接电话:“不行,去不了了,我们月月发烧了,我得留下照顾她。”
赶在七点半上班之前,孙芮到了“初念”。
进了员工区,换上自己的工作装,将长发利落地挽起,戴上帽子,转身就进了后厨。
“初念”九点开门,现在时间还早,整个店里空荡荡的。
打开后厨的门,没想到里面的灯亮着。
男人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身影修长,在操作台前不停地忙碌着。
孙芮愣在原地,几秒后,眼眶不自觉地有些发胀。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过他了,她以为他不会再来了,没想到在这个早晨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他。
男人听到门口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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