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了魏成,梦见了年少愚蠢固执的自己。
那一段现在的她也觉得无比可笑的记忆,随着昨晚的梦变得更加清晰起来,这才是字面上的同床异梦。
翻云覆雨之后,她记起来的是魏成从温和转变到冰冷的样子。
三年的相识也没让她看清魏成的冷血,最后五年的婚姻才是让她真正聋瞎的伊始,也是从那一刻开始魏成计划着一步步登上了如今的地位。
谁都不可以相信。
常夏看着床顶的帷幔,眼神里的光芒渐渐收敛起来,脑海中缓缓浮现出一个念头。
昨天的脆弱好像是南柯一梦。
皇上表现出并不相信的样子,魏成等人则并没有出列为千江月求情,众人皆知,这只是皇上对千江月的一场试探。
散朝后,皇上将千江月留下,询问他那个女子的事情,千江月表示自己没有娶妻的心思。皇上见逼迫无效,正准备赐婚,却被奸臣拦住。
奸臣表示只将此人留下就好,若是赐婚,只怕千江月会更加不服气。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从床上起来,将在外面候着的青栀喊了进来,看着一群端着热水的侍女走进来排开,常夏的脸色已经再一次沉寂下来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相信,谁也不能相信,做什么都只能依靠自己!
洗了脸,穿上青栀递过来了氅衣,接过侍女手上的手炉默默走出了院子。
常乐正站在门外,看见常夏的时候忍不住上前一步,最终却硬生生停了下来,常夏看着他眼中不见半分情谊,凉得让人怀疑她不是当初救他的人而是当初害他的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常夏站在雪地里停了会儿问道。
常乐张了张嘴,看到后面跟出来青栀立即闭了嘴有些委屈地站着,一动不动像是个罚站的孩子。
常夏挑起眉:“要说就说,这么站着做什么,给谁看啊?莫不是一会儿给谁看了去还要在外面传我对身边人不好,大冬天让人搁这儿罚站?”
常乐听出了常夏语气里的不悦和愤怒,心里一下子沉到谷底,垂着头,额前的头发挡着眼睛,谁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想法,常夏也不想再猜测了。
转身就要从另一边转开,眼神冷淡。
常乐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听见鞋子踩在雪地里的声音轻轻皱起了眉头,却没有抬起头。
直到声音远去离开许久,他才缓缓抬起头,眼中的神色已经尽数掩藏了起来,他看着地上留下了一长串脚印,手指微微颤抖着最后被他捏成拳,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千江月回来的时候就听人提起了这件事,毕竟当时常夏身边还是有不少的人在的。
微微挑起眉,他有些奇怪:“他们姐弟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差了,你有调查过吗?”
云止将千江月的氅衣收过去挂在书房的架子上,听了问话便想了想说道:“这事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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