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师尊下山前曾留信与你。”初阳子摸出一封书信递与凤海楼。
凤海楼接过打开,信中写道:
胸怀经略出深山,
锦鳞入怀起尘缘。
乘风驾鸾入明堂,
水月幻影镜中颜。
凤海楼茫然不解:“师兄,师尊是何意?”
初阳子摇摇头,道:“小师弟,师傅让你在山上多待几日,将所有事想想明白。”
“师兄,海楼其实是为···”
不等凤海楼说明缘由,初阳子抬手止住,道:“小师弟,好些事我们也想不明白。师尊是要你自己慢慢参悟,至于以后如何,全在你自己。”
凤海楼不得已告退,回到原来住处。自己原来看过的书籍,仍是整整齐齐放在书案,毛笔悬在笔架,砚台洗净墨迹。
凤海楼将书籍将书籍搬到院中,借着和煦的阳光轻轻翻晒。又取出笔墨纸砚,在院中默写经文:
其安易持,其为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虽然默写经文的时候,凤海楼能够平心静气;但只要停笔,又挡不住万千思绪。
如今朝廷混乱,皇帝昏聩,不能防患于微,察患于隐,终至大宋城墙自毁。文先生曾说皇帝一人之力理不清这天下之事,又或是全凭自己一心之喜恶来断天下人。最终才让不事权贵之人受忌,善揣上意,阿谀奉承之徒得以器重。
如此,皇帝自己倒是心里舒坦了。可这天下天下官员若人人钻营如何迎合上意,如何溜须拍马,又会有谁真正在意这天下,这百姓。若皇帝不为百姓谋,百姓又何以为皇帝忧。
长此以往,皇帝不得人心,终是孤家寡人;百姓不感圣恩,终难合力以御外辱。
此时,当有人拨乱反正、肃清朝纲。为百姓谋、为前线将士谋。才能让大宋凝聚天下之力驱除外敌。
凤海楼搁置笔墨,独自步出院门。登上峰顶,来到原来师尊时常驻足观云的地方。
放眼远眺,丛山峻岭尽收眼底,云雾缭绕。凤海楼胸中激荡豪迈,抬手朝远处作势拨开迷雾。心神一动,背后木剑出鞘,倏尔间冲进乱云深处,肆意纵横穿梭。云雾渐渐散开,木剑飞回鞘中。
凤海楼笑道:“不畏浮云遮望眼,我自一气见清明。”
接下来几天,凤海楼或是在院中默写经文,或是登山顶观绝顶风景。整个人气质截然改变。
随后,凤海楼拜别几位师兄返回重庆府。临行之前,大师兄初阳子说:“小师弟,师尊曾让我叮嘱你,切记师尊信中所言。”
凤海楼回想起那几句话,仍是不明就里。点点头拜别初阳子,向重庆府赶去。
原襄樊主帅孟功被解兵权之后,便辞官归乡。新任主帅吕焕虽对于权力十分渴求,好在其人也算是有些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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