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从未失败,何来反转一说,倒是尔等,也该落幕了。”
这话说得无比笃定,令三人皆扭过头来,定定地看着李肇。
李肇倒也不惧,在试探出三人对自己无杀心后,人变得平静多了。
“我并没有骗你们,项梁叔侄俩真的有二心,此刻应该彻底投向我大秦矣。”李肇冷不防又提起这个话题,并不为别的,只为了动摇上官之心,让其对项梁叔侄俩有戒心,说不定还真能让此二人弃暗投明。
“胡说!”在深深地看了项梁叔侄俩一眼后,上官大哼一声,倒是项梁叔侄俩眼睛睁了睁,暗想他们的名头怎地被眼前这小子知道了,仿似他们并未见过面。
不过此刻并非执著于此的时候,项梁正想反驳,却被上官先说了:“你这是离间,但有用吗?”
“嘿嘿!你还是不信,不过我会让你相信的。”李肇瞥了三人一眼,一字一句地说着,“尔等火器也快到了吧!可为何过去那么久还没有任何音讯?”
这话算了触动了项梁叔侄俩的心,他们也是为此事多次问了上官,上官却说快了,可快了那么久依旧没有到。
“当然是我等的人在中途有所耽搁了,但不急,很快他们就会到的。”
“不”李肇对着上官摇头,“他们是耽搁了,却是永远耽搁,很难再到上林苑来,不信的话你可以再等,但可以告诉你,你是等不到的了。”
这不是李肇信口开河,他命瘦狗将铁桥闸关闭,想必此刻已经关闭了,而且刚才从上官口中得知他们的火器乃从水路而来,而途径上林苑的水路只有泾水,泾水关闸,没有了水,他们的火器又如何能运达。
这便是未雨绸缪的好处。
“什么意思?”上官变容,从李肇的语气和态势来看,一点都不似作假,反而很笃定。
“意思很明显,尔等,不,是你的火器不会被送过来,甚至,也许被搁浅于泾水上了。”
“当然,不信的话可以命人去查看,想必会知道我的话是否足信。”
上官是个小心又谨慎的人,乍一听心中便多了一丝忌惮,很快便命人去查看,半个时辰后,有人来禀报,说流经上林苑的泾水完全干涸,船只无法通航。
“干涸?”上官听之,人下意识地退了退,脸色煞白。
船只无法通航,就意味着无法将火器运达,没有了火器,想靠黔首拿下上林苑,拿下嬴政是不可能的。
李肇竟然说对了,为何会如此?
“我的话可信?”看到上官如此脸色,李肇笑了起来,还特意又瞅了项梁叔侄俩一眼,表现出甚为满意。
上官的脸色变幻不定,语气多了些尖锐,看向李肇似乎多了一丝忌惮,问:“你是怎么做到的?又怎知我的火器从水路而来?”
这是绝对隐秘的事,除非极为亲近之人,否则不可能知道,就算项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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