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屋子里那个饿狼一样的女人,笑着去了角门,照着暗号拍了几下。
花旺儿看碗里干干净净,笑着从裤子兜里摸出来一串红珠子放到她手上说:“爷说你办得不错,攒着吧,以后给你当嫁妆。”
小丫头羞涩地看他一眼飞快地跑了。
那头宁宣坐在榻上看宁明写的信,看上头一句都没提自己还愣了半天。
这个兄弟真是个傻东西,想到宁文博养了一十年就养出来这么个货色,还如珠似宝地藏着不叫他知道。
宁宣捏着纸笑,段圆圆也凑过去想看,她也好奇表哥究竟在干什么。
宁宣怕吓到她,表妹就是个老鼠胆子,他抱着人说:“不值得你为这些人费心,有空还不如多跟我说说话。”
说着一面伸手去捉她,段圆圆怕引火烧身,不敢再惹他。
也知道表哥这是真不想说了,就拿着花样子坐在宁宣旁边画着玩儿。
宁宣搂着人想,表妹总是这么体贴。
到了第一天,宁宣原封不动地把信重新封起来,叫了春桃跟着车子一起去伺候宁文博。
宁文博拿到信还没打开,春桃从就从车上跳下来,梨花带雨地跪在他跟前说:“老爷啊,我活不成了,你救救我吧!”
“你怎么会在车上?”宁文博看她一身脏兮兮的,一看就是自己躲着跑到车上藏着的。
难道是宁宣和段家那丫头给陈氏保不平,虐待她了?
宁文博没拆信,先把春桃扶到屋子里烧水洗澡。
春桃再出来已经换好了干净衣裳,头发也梳得光光生生的,看到宁文博就又跪下了,宁文博把人抱起来问说:“好好的怎么光哭也不说话?谁欺负你老爷给你做主!”
春桃这才说她在家里伺候如意,谁知道如意和杏儿趁着老爷不在跟人好上了,染了一身病,还叫她不许往外说,她这才想法子逃出来找他。
“自己再不跑也活不了了!”春桃呜呜地哭着。
陈姨妈在背后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脏病?她们能有这个胆子偷人?
有云娘的前车之鉴在,宁文博也不敢赌咒发誓这些贱货不会偷汉子。
如果那两个真的有病,那怀里这个呢?
安慰的手拍不下去了,宁文博装作不在意地放下手,火冒三丈地在屋子里骂人。
回头还是叫了自己心腹去宅子里把如意接过来,他想亲自再看一看这个妾。
如意是半夜到的,宁文博说着要去给老太太上香,提着灯笼就去了后门。
他先掀开帘子看了看杏儿,杏儿身上的梅花印已经很明显了。宁文博看着就吐了,隔着八丈远让人挑着帘子又拿眼去看如意。
如意是梳洗打扮过后来的,只是马车折腾了一路,什么妆都花了,她浑身又痛又痒,顾不得下马车跟宁文博寒暄,在车里不停地翻滚说着难受。
宁文博淡淡地放下帘子,什么亲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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