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武夷书院的学子还有心情下战书。
这是自信过头了,没准儿还存了扰乱人心的阴暗心思。
他走到队伍前面,扫了眼对面那群人,果不其然有好几个在岳阳见过的熟面孔。
“哟,这不是武夷书院的众位师兄吗?这么巧啊,咱们又见面了。”
对面的人看到贾琼,那几个认识他的学子目光就有些躲闪,都偏过头去不看他。
领头的童恩不认识贾琼,态度嚣张的问:“你谁啊?”
“我叫贾琼,你们有不少人见过我,怎么不认识了?
林师兄,黄师兄。
在岳阳楼前打的赌,你们不会也忘了吧?”
对面几个参加过岳阳文会的人闻言都是羞愤欲死,对贾琼怒目而视。
武夷书院的其他人反应过来,纷纷开始声讨。
“贾琼,你休要欺人太甚!”
“今天可是会试大典,我看你是诚心想捣乱?”
“你这次敢跟再我们打赌吗?”
贾琼露出嘲讽的表情:“言而无信之辈,与你们打赌岂不是太蠢了,反正你们输了也不会承认。”
“狂悖无礼之徒!”
“巧言令色,你就是怕了!”
贾琼却不管对面如何叫嚣,转身对万松书院的同窗们说道:“不用管他们。
今天是会试大典,咱们不要为无关紧要的事情分心,不然可就中了某些人的乱心之计了。”
童恩却不依不饶的说道:“贾琼,世人都说你是当世第一才子。
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看看咱们会试的排名谁更高?”
贾琼不屑的说道:“你先让那几个人退出三舍之地,再来跟我赌吧。”
一句话就堵的童恩哑口无言。
贾琼的确是喜欢跟人打赌,不过那都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必须得他稳赢才行。
这次会试,正副主考全都是闽党中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会有多不公平。
所以贾琼才不会傻呵呵地去找刺激呢,不管对面说什么,他都坚决不接招,就拿岳阳文会说事儿,反复鞭尸。
武夷书院的人被气的差点儿抓狂,却只能无能狂怒,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说贾琼在学子们之中的威望,就冲福建学子最近这几天的嚣张气焰,早就让绝大部分考生看不惯了。
闽党把持会试,想想就知道福建学子中试的机会更大,这可是损害广大考生切身利益的事。
这会儿有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纷纷开始拉偏架,起哄架秧子,让那几名学子退出会试。
武夷书院这三十来个人如何招架的住,最后只能撂下句狠话,“咱们走着瞧!”
然后就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下,灰溜溜的躲到远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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