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把我当成了……敌人。”
“至人?”牙医说,“这有点难度,他没有联系方式,也从来没露过面。要至人出面谈生意,好像没有这个先例。”
“换人了。”沈珂打量着酒保。
钱云流利报出黑市中生物改造的行情。
但很快他就用力抹了把脸,甩掉雨水。
“那些俱乐部的玩家射杀我,虽然击中的大都是义体,我很少真正受伤,但我还是不舒服,因为他们压根没把我当人看。当然,我是自愿去干那种活的,因为我也不把自己当人了。”
“什么感觉?”苏格故意这么问。
钱云愣了一下,“苏总你,今晚没去参加集会?”
钱云显然再夸大其词,但苏格本来就不是来做生意的,他赞许地点了点头。
“绝缘。”他说。
“三万。”苏格说。
他转过头,深吸一口气。
“我不是苏格。”这是毋庸置疑的,苏格想,“我是……”
“现在原料药都断货了,有人不想让你继续下去。”
他的语气却很冷静。
他放下酒杯,进入走廊。令他惊讶的是,看守的保安也没了影。他不动声色,走到原来的通道口,伸手一按,只摸到冰冷的墙壁。
他忍住了叩墙的冲动,去厕所小便过后,回到吧台边端起酒一饮而尽,离开酒吧。
苏格正要接通,犹豫了一下,他降下沙发,盘腿坐在床中央,这才接受通讯。
想到这儿,思维却卡壳了。“苏格”是他冬眠使用的名字,是组织给他编造的假身份,他应该还有一個“真名”。
苏格卸掉外骨骼,进入浴室。高频振动的水汽拂过他的身体,十几秒,他就完成了无水沐浴。
……
“以前我在狩猎俱乐部当过靶子,你知道狩猎俱乐部吧,他们玩狩猎真人的游戏。”
“那你一定看到我说的市场潜力了。”钱云也放下心来,自信地说:“我敢这么说,全国,或者说整个东亚,只有颖川市的人民不那么迷信义体改造。”
“到时候会有中间商的。”钱云说。
“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吃不上药了。”牙医说。
墙幕显现出钱云的半身像,同时,钱云也看到了正在冥想的苏格。
“什么意思?”苏格不觉得酒保有什么变化。
是钱云。
通讯结束。
“这是一个需求潜力足有上百亿的市场,而且,这单单只是一个颖川的市场。”他语速放缓,“现在人们还不了解,或者说不信任生物改造技术。如果,我们以颖川市为起点,让全世界看到它的优越性,那鹿谷集团,将成为改变世界的先驱。”
钱运是个有良心商人,这些草药的确能抑制免疫作用,虽说作用很轻微,但他至少没为了追求利润而卖纯淀粉片。地下黑市有一条牢不可破的准则——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未被证伪,人们就可以去相信。在药物走私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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