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这么快。
在王氏调动府中人力的时候,秦流西已经悄然离去。
此外,她和秦伯红被救回来了,但跟着去的丫鬟婆子小厮还没消息,是生是死的都得派人去寻,而且也帮忙救一下人。
城中,亦是一片哀嚎。
秦流西把着脉象,心想就算没有这一灾,康武帝都没两年好日子了,他这身体,已经积了丹毒不说,还肾阴亏损,精血亏空。
圣坛那边有地动,虽然没波及到他们这边,可在祭天时发生这样的天灾,百姓必有怨言,外面也必然大乱,肯定要约束好府中众人,不可在外随意招事惹事,以免为府中带来祸端。
顺公公看向秦流西,心里有些怪异,国师好像忽然就变了个人似的,更有气势,也更高不可攀了。
顺公公小声道:“如妃娘娘每日花了心思使龙心大悦。”
没弄出个马上风,算是他走了大运,不然这丢的不是命,而是帝皇之尊了。
顺公公被她那笑容给弄得心里发毛,是他被忽如其来的地动给震懵了脑子吗,为啥总觉得国师有点癫?
“国,国师,这龙体可是有违和?”顺公公吞了吞口水问。
秦流西说道:“你试试一把年纪被实木梁给砸个正着,这还砸在腰身处。”
顺公公瞳孔地震,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逢凶化吉。
秦流西看康武帝眼皮颤抖不已,像是要醒来的样子,便道:“圣人近来用了别的丹药,是谁炼的?非但如此,他还吸入了合欢香,导致阴阳失调,肾阳有亏。现在,他又被砸着腰脊,伤及神经,只怕要卧床静养。”
康武帝胸膛起伏不已,猛地睁开眼,噗地往上喷出一口暗红色的鲜血,咳嗽不断。
“皇上。”顺公公尖利的声音传出御辇之外,吓得那护着车驾的人心齐齐一抖,脸又白了两分。
不会是圣人要崩天了吧?
康武帝看向秦流西,一双老眼,依然锐利,沙哑着声道:“国师所言可是非虚?朕只能卧床了?”
秦流西道:“您下半身可有知觉?”
顺公公额上的汗渗了出来,国师果然好癫,这是不怕死啊,怎么可以直言呢?
康武帝忍不住动了动,没有,真的没有知觉,他这是瘫痪了?
他瞳孔紧缩,攥着衣摆的双手因为力气之大,而冒出了青筋,喉咙也嗬嗬地喘着粗气。
“皇上,皇上洪福齐天,寿与天齐,定会慢慢地好起来的。”顺公公连忙安抚,哀求地看着秦流西道:“国师,老奴说得对吧?您刚才也是这么说的。”
“如果没有这一摔一砸,仔细养着自然是可以好起来。”秦流西看着圣人如实禀告,道:“可您年事已高,近日又用了些不该用的丹药和香料,导致身体亏空,光是补这一块,就得耗费许多的时间和药物。更不说,您如今伤在腰脊,骨裂移位,伤势极重。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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