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恼怒地瞪向他,萧云砚唇边漾起抹邪笑,抱着陈愿放至床榻上后,他倾身下压,挡住暗眼部分视线,在陈愿掌心写字:
有暗眼,配合我。
少女漂亮的凤眼稍微睁圆,她轻咬红唇,不再挣扎。
也确实没力气了。
萧云砚替她拭去额头上冷汗,自己开始宽衣解带,脱到只剩纯白的中衣,少年的眼神慢慢变得幽暗,视线下落,在陈愿身上游移。
暗眼后的萧遇之以扇抵唇,忍着笑意,果然天下男人一个样。
萧云砚余光始终注意着那边的动静,他俯身下压,轻轻埋向陈愿颈间,看似亲密无间,实际掌控着距离,端的是活色生香。
片刻后,少年白皙的指尖微动,似乎要挑开陈愿胸前的衣带,进行到这一步时,暗眼忽然合上。
萧遇之虽然够浪荡,但绝不会多看一眼兄弟的女人。
他此生最恨的是夺兄弟所爱。
也是因为这恨,向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世子爷彻底堕落。
他暗中成为了秦楼的主人,并试图调|教一颗棋子,从徽州送到金陵,送到新帝萧元景身边,以报萧元景的夺妻之恨。
这枚棋子,便是安若。
·
暗眼关闭后,萧云砚单手撑着床沿起身,他轻甩散乱的高马尾,淡色眼珠清明干净,半点没有方才的“情动”。
还是那副皎皎君子,质若美玉的禁欲模样,他似笑非笑看向陈愿,说:“你好像很失望?”
陈愿颔首:确实。
她身体力行,证明了《凤命》一书中的“世纪难题”——
萧云砚就是不行。
少女半点没有脸红,反而用怜悯的神色望向他:“你别难过。”
萧云砚唇边的笑意一瞬淡去,他忽然把手伸向陈愿的面纱,说:“看来是我对你太宽容了,以至于你开始怀疑我的能力。”
陈愿连忙摇头:“有话好说,别摘。”
萧云砚的指尖不安生地晃动,散漫地说:“叫声哥哥来听。”
陈愿冷冷盯着他。
按照书中的年龄算,她胎穿的这个身份要比萧云砚大三个月。
她抿唇,闭上眼睛视死如归。
少年忽然轻笑出声,他正襟危坐,又斜靠在床边,认真道:“你大可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
陈愿:那最好。
她不想在这种事上纠缠,正色问他:“你认识秦楼主人,对吧?”
萧云砚点头:“你也认识。”
陈愿眸子一亮,是萧遇之,细细回想起来,这几日她和眼前少年共同认识的,只有那家伙了。
萧云砚看着她,问道:“那你呢?又是为了谁而来?”无广告网
陈愿当然不可能直接说安若,也不可能暴露自己有上帝视角,毕竟安若在秦楼这事几乎没人知道,她随口乱说:“来长长见识。”
“为了我?”少年忽然道。
陈愿:“……”
行吧,她接茬道:“为了你。”
萧云砚扬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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