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是对故乡口味的牵挂。
不管美味与否,妈妈的那一口饭菜代表的就是家的味道。
吃饱喝足,蒋非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坐在沙发上挨在一起的妈妈和女儿,还有趴在脚边的狗子。
这样的生活真好!
“黑煤球,你咋现在才来呢?我们都吃完饭了。”
星星说着,跑到门口抱住刚走进来的黑色猫咪。
“你吃饭了没有,让我揉揉你的小肚子,看看饱不饱。”
星星抱了猫咪放在沙发上,摸摸耳朵,揉揉肚子,顺顺毛,一阵猛吸。
“来,黑煤球,今天给你也加餐,一起过节啊。”
蒋非拿了它的食盆过来,往饭里夹了好几块肉。
黑猫熟练地从星星手里钻了出来,飞快扑向食盆。
趴着的球球爬了起来,鼻子动了动,试探着靠近。
黑猫朝它哈了一口气,球球立马怂了,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回到刚才的位置趴好睡觉。
“球球,你白长这么大只了。”蒋非看了眼脚下的狗子。
“球球才没有白长,它这么大一只,抱起来好舒服的。”星星揉着球球的脑袋说道。
等猫咪吃完,星星陪它玩了一会,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撑不住睡觉去了。
蒋非不困,带着球球上山,进仓库抓了几把喂鸡的谷子,装到脸盆里,放在小木屋外面的草丛。
放下之后,他又进屋拿了几颗花生,添到脸盆里。
山上冬天没什么可吃的野果,小动物们缺少食物,日子过得没有春夏秋舒爽。
肥冬瘦年。
让它们也过个好节。
放好后,蒋非搬了张椅子坐在小木屋门口,位置刚刚好。
离的太近了,小动物们可能不敢来吃,离的远了,他想看又看不到。
地上铺了一层树叶,有新鲜的,有褪色的,层层叠叠。
要是放以前,这些落叶早被他们拾回家烧火去了。
大人会拿竹耙上山来耙落叶和松针,耙成一堆,再扫进箩筐里背回家。
小孩子则拿着长长的线绳来扎树叶,线绳的一端系一根硬铁条,另一端拴一根木棍。
到了冬天,山上稍微有了落叶,他们时常拿着线绳跑上山,一边玩一边扎。
看到地上的树叶就用硬铁条戳起来,一手撸到线绳底端。
小的叶子不好串,他们都是看到大片的才戳。
所以地上有大片的落叶,他们都是争抢着跑过去的,跑到第一了,戳起叶子,就感觉赢了全世界,会好好嘚瑟一番。
在山上玩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大家都能戳满一线绳的落叶,滋啦滋啦地拖在身后回家,像长蛇一样。
蒋非看着地上的落叶出神,眼角余光看到一只小鸟飞到了草地上。
他抬头看了过去,是一只鹊鸲。
它的头顶至尾巴都是褐色的,翅膀上有白斑,这是一只雌性鹊鸲。
鹊鸲两性羽色不同,雄鸟的头顶至尾巴是黑色的。
鹊鸲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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