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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医师摇头苦笑,却无比欣慰和赞许。
接下来就好处理,黄成把剩下的六万块钱还给我,然后我直接撤销报案,又在老医师和王警官的指点下,写了一封求情书。
不过黄成毕竟已经被立案,就算有我求情也避免不了关押教育,政府念在这十八个聋哑小孩需要他照看,特意网开一面,当晚就判处让他可以在外面服刑。
回家后,我把事情跟雨燕说了一遍,原本以为她会骂我,谁知她却是笑着说:“男子汉大丈夫,理当如此。我们可以吃点亏,但就是不能拥有仇视的心态。阿秋,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牢牢记住这话,对你没有坏处。”
我不明白什么是得道,什么又是失道。
雨燕也没有给我解释,可她心中的自豪却显在脸上,让我更加坚定自己没有做错。
失而复得,让我更加有底气,虽然少了一半,但这剩下的六万块足够支撑我走过眼前的困境。至少我不需要为雨燕的药费担心,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和鼓励。
第二天,我继续载着一筐成品音乐贺卡出去跑业务,不过车上还多了几筐配件,这是我要带去给黄成的。
到坝头南港,把配件卸下来,在黄成千恩万谢中,我教会他和那两个十七岁少年,再由他们去教其他孩子。
“叶兄弟,怎么愁眉不展?”黄成走到坐在院子里的我边上,关心的问:“昨晚听那位老先生说,咱们这音乐贺卡是不是找不到销路?”
我本来不愿提这事,不过想到黄成社会经验比我丰富,也许能给我点帮助也不一定。
当即点头:“和老医师说的一样,这几天以来我四处奔波,可就是没人愿意让我把产品寄售在他们商店卖。黄大哥,你帮我分析一下,到底是因为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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