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一个人多嘴,各回各房间,行动利索又精干。
寇羽带队可以啊。
池欢心内赞叹了一句。
最后,只剩她和于珍留在原地不动。
“我不想走。”于珍苦巴巴地盯着寇羽说,“太恶心了,我想起来就要吐,我根本不知道那是穿山甲血炒饭。”
“不怪你。”寇羽散漫地翻着相机,里面的照片惨不忍睹,全是一只只被剥掉鳞片的穿山甲冻体。
他早有所料了。
上午那只死在半途中被于珍踩到那只穿山甲,不是自然死亡。
近年来盗猎穿山甲行为屡禁不止,通常的捕猎手法有四种,挖陷阱,下药,放笼和捕猎器。为了追求存活率,甚至有丧心病狂的捕猎器会自带一个智能的提醒装置,一旦穿山甲被夹住,即向盗猎者手机发送捕获提醒。
盗猎者们收到消息,趁夜上山,再趁夜色将小动物带下来,在凌晨的黑暗中进行买卖交易,一切不在光明下进行,就似无罪,心存侥幸。
……
“所以它腿上有被夹过的痕迹?”池欢撑着下巴乖巧地问他。
“是。”寇羽坐在桌前,还在研究那些照片。
池欢看到他把照片放地极大,直到被剥了鳞的肉白花花地呈现在眼前,甚至能看见肉与肉之间的蜂孔状缝隙。
浑身麻了下,池欢视线回到他认真的侧脸上,“你怎么判断那是人工夹伤而不是随便在路上跌了一下?”
“你能不能先睡觉。”她源源不断的问题,让他烦躁,不是心里的烦躁,而是忍不住回答她的每一句,自我失控的烦躁,寇羽眉头阴郁地拧着,努力忽视背后女孩的存在。
池欢打了个哈欠,随意地撇了眼两张床,“哪张你的?”
寇羽冷声回,窗边。
池欢游泳后就洗过澡了,呆会儿警察一上来估计整个山庄都别想睡,也就懒得刷牙弄地像正式睡觉似的,身上丝质白裙也没有脱,枕着枕头就躺下了。
另一张床上默坐良久的于珍,眼珠子不可置信瞪直,“你还能睡着?”
“我又没吃,为什么睡不着?”池欢同情失笑。有人肠胃不好过喽。
“社长,当时为什么不提醒我?”于珍心里委屈地很,“又为什么只帮池欢换?”
于珍不理解地是,都是队员为什么区别对待?
“当时你们都吃过了,提醒又有什么用,而且他当时不能确认就是穿山甲血,你别矫情了。又没有人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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