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邹妈前脚关上门,何季后脚走过去把门反锁。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林玉轻到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和空调的风声。
何季坐到床边,看了很久——林玉疯玩了一天,妆有点花了,脸被酒熏出酡红,头发乱糟糟地铺在床上。
她远不如平时那么精致好看,何季却吞着口水,由满心的嫉妒和哀怨生出古怪的占有欲和性欲。
她要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就好了,她要是只为他而活就好了——他最近常常冒出这样的想法,于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何季抱着林玉去卫生间,这位年轻的“母亲”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被一点一点剥光,露出所有的白腻线条。
何季是好学者,他在不耽误学习的前提下,依然能清楚记得林玉爱好的吃食、首饰及妆容相关的一切——这段亲密关系被他奉若至宝,他将自己过分依附于林玉,也想插足对方生活中的一切细节。
他很快按照林玉平时常用的手法帮她卸干净了妆,简单洗澡以后,林玉被放到床上——像一截白净的鱼肉被放到砧板上,任人宰割。
屋里慢慢响起一阵微妙的口水黏腻声。
她还睡得香呢,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好孩子,正张着嘴咬住她浑圆乳鸽顶端的乳尖,吮吸的津津有味。
林玉以前不少夸何季长得好,尤其是这么个大好的年纪里,唇红齿白,雌雄莫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很漂亮的男孩子。
她大概没想过那水红色的嘴唇会印在她的胸乳和脖子里。
何季脑子发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全凭本能——当过度的渴望压过理智,他早就不记得什么人伦纲常。
这个年幼的男孩儿,他像个婴儿那样,一边饥渴地吸着他“母亲”的奶,一边死死握住对方的手腕儿,下身隔着两层布料,微微摩擦着。
他附在林玉耳边,很小声地,“是母亲的话,就应该用自己的母乳哺育自己的孩子。”说完,他就笑了,极轻的一声。
笑完,他后知后觉地愣一下,忽然发觉自己的疯癫。
但这种悸动和占有欲却像毒瘾一样,很快侵占了何季的大脑高地,使他无法思考,只想遵从欲望。
他重重地吻住林玉,近乎是用啃的,咬的,在对方下意识不适的嘤咛以后,才稍稍放松。
何季全身像被火烧一样,比上次在卫生间还难受,他嗓子越来越痒,不知名的饥渴折磨着心智和身体。
下面好硬,好难受。何季脸上潮红一片,努力回忆着上次,把裤子半褪下去,肿胀激挺的性器也被掏出来。那肉虫尺寸骇人,青筋虬绕在棒身上,颤颤巍巍地从前端挤出两滴前列腺液。
林玉的奶子上还都是何季的口水,他伸手揉了一把,然后把手覆在女人的肥厚的下体——有点儿湿了,大概是被吃奶吃出了反应。
他从她的脚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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