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限,该怎么办?”姜鲤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沉焰的嘴唇,想起那个晚上的触感,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去,沾了一点儿湿湿的津液,“假设发生关系才是完成任务的关键,我们为什么不能试试走捷径呢?”
更阴暗的想法,她没有说出口——
沉焰表现得越无辜,对她越好,她就越无法面对两人之间存在的天堑鸿沟。
同年龄段的女孩子喜欢做不切实际的梦,她与她们不同,她更理性,也更务实。
彻底弄脏他的身体,不由分说地夺走他所有的第一次,这样,就算他以后真的离开她,再交第二个、第叁个女朋友,每每想起这个夜晚,她丑陋的心灵也能得到片刻安宁。
如果注定要失去,不如把握好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不给自己留有任何遗憾。
姜鲤不住亲吻着沉焰的眼睛、耳朵、脖颈,用最温柔的动作,开启最强势的掠夺。
她将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从背后抱着少年修长的身躯,有些吃力地脱掉上衣,为防留下皱褶,还细心地用衣架撑好,挂进衣柜。
她拖不动他,只能在书桌前动作,双手好奇地抚摸过他微冷的上半身,在光滑的脊背烙下几枚亲吻,接着红着脸探向腰间皮带。
“没用的。”阿言一动不动地杵在床边,不遗余力地给姜鲤泼冷水,“亲密值没有变化。”
这说明姜鲤的猜测不成立,在沉焰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任何亲热行为都没有意义。
姜鲤有些失望,却不甘心就这么停下,强词夺理道:“也许只是因为——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阿言见姜鲤铁了心要霸王硬上弓,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人类的本质是双标。沉焰下药的时候,他在心里暗骂对方下作;姜鲤下药,他却只担心她吃亏。
“你知道怎么做吗?”眼睁睁看着她将手伸进微敞着的裤腰,好半天都没有进行下一步,他提出质疑,“你没经验,他又没知觉,没那么容易得手。”
他顿了顿,吓唬她道:“第一次都很疼,说不定会流很多血。”
“别打扰我们。”姜鲤轻轻责备了一句,心里却直打鼓。
她闭上眼睛,微微嘟起红唇,贴着沉焰的薄唇亲昵地蹭了蹭,含进去一半,无师自通地学会吸吮。
这两天,她抽空查了些理论资料,还观摩了两部女性向的电影,照着记忆中的手法弄了几下,沉焰果然有了反应。
阿言忽然说道:“姜鲤,我看不起你。”
姜鲤的心一沉,脸上带出怒意:“随便你怎么想。”
她作势要把裙子脱掉,顾忌着阿言,到底有些迟疑,忍了会儿,扭头问道:“我这也是在帮你,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激将法起了作用,阿言讥讽道:“我本来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你已经成长了很多,没想到你一直在原地踏步。找一堆冠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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