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尖,根本不敢得罪。
“那行,你去办事儿,回来保证做好饭。”老婆儿保证道。
“那行,说好了,不能下红薯窖,听到了没?”樱子又嘱咐道。
“知道了,知道了,瞧你,啰嗦不啰嗦?”老婆儿还不乐意。
樱子这才笑着走了,去安排栓子跟榨油厂联系,准备放货。
闺女一走,樱子娘的心里就翻开了锅,仔细瞅着红薯窖。
心说:这里面一定有玄妙,难道是井中缘?下面真的有小白脸?
娘的个脚,妗子个腿,老娘一定要下去瞅瞅,被长虫咬死也认了,决不能瞧着丫头吃亏。
于是,她四周环顾一下,发现没人,就弯腰揭开红薯窖的盖子,出溜,踩着绳梯下去了。
因为在地下,乡下的红薯窖里面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平时下来,都要打手电,可老婆儿因为下来得心急,竟然没带电筒。于是她就摸啊摸。
首先发现,红薯窖的空间大了,足足比从前大出三四倍,紧接着摸到一张小床,接下来是凳子,小桌子。
然后再摸,摸到了床上的棉被,再向上,竟然摸到了一张男人的面孔,胡子拉碴的。
被她一摸,床上的男人醒了,轻轻呼唤一声:“樱子,是你吗?”
立刻,樱子娘跟被耗子咬了腚似得,嗷一声蹦跶起来,浑身筛糠。
她打个冷战,裤腿子湿了,冲出一泡老尿,竭力吼起来:“来人啊!他爹!他爹!抓贼啊!咱家红薯窖里有贼了……。”
老太婆的身体靠在井壁上,出溜在了地上,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女人的声音竭斯底里,上面的樱子爹听到了,赶紧往这边跑。
走到井口的位置,男人问:“他娘,咋了?你被老鼠夹子打了?”
樱子娘说:“不是哩,不是哩,咱闺女在井里藏了野汉子,快来抓奸夫啊,抓奸夫……。”
老头在上面一听,立刻义愤填膺,差点晕死过去。
做梦也想不到,闺女竟然偷人,小小年纪就把小白脸藏家里。
哪儿来的混账王八羔子,瞧我不打死你?
他的怒火窜天而起,抄起一把割谷刀,嗖嗖嗖下去了地窖。
刚刚下去,地窖里的灯就亮了,王二牛起来了,拄着一根拐杖,笑眯眯问:“叔,婶子,牛俩是樱子的爹娘吧?”
灯光一亮,樱子的爹娘瞧见了一个魁梧的男人,仔细一瞅,又是吓得魂飞魄散。
这他娘的是人是鬼啊?一脸的疤瘌,左边眼睛大,右边眼睛小,嘴歪眼斜,前鸡胸,后罗锅,拐着腿,撇着脚,嘴上有个三豁豁,满脸好像包子褶。
这哪儿是人啊,分明是地府里出来的判官,小鬼,来找他们全家索命的?
当啷!樱子爹手里的割谷刀掉在了地上,老婆儿看到男人,也嗷一嗓子扎他怀里去了。
“你你你……你是谁?到底是人是鬼?为啥在俺家红薯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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