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睡了好几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麦花曾经让他痴迷,热血沸腾,神魂荡漾,一起过日子的那三年,他时时刻刻甘愿为妻子去死。
可过去了,全过去了,从她跟洪亮私奔的那天起,俩人就斩断青丝,形同陌路。
现在的挽留完全是怜悯,同情。
瞧到男人一本正经,着急冒火的样子,黄珊珊竟然噗嗤笑了,上去捂住男人的嘴巴,说:“呸呸呸,谁要你天打雷劈?就是试探一下,瞧你急成啥了?逗你嘞!玩笑都开不得,这一点就是不如进宝哥……。”
原来是开玩笑,吓死人了,老金这才拍拍怦怦乱跳的小心肝。
房门一关,屋子里就没人了,女人一脑袋扎进男人的怀里:“金哥,我想你,天天想你……。”
老金也抱上黄珊珊的肩膀跟细腰,说:“我也想你,每天想得睡不着……。”
“快!抓紧时间,亲热一下……。”女人有点迫不及待,抱上老金就亲,就啃。
一百多天没男人抱,黄珊珊同样饥渴难忍。
女人结婚以后,一旦从女孩变成女人,尝到哪方面的甜头,就会变得欲罢不能,这些跟学历无关,跟地域无关,也跟年龄无关。
谁不知道爽?谁不知道得劲?更何况他俩是有结婚证的,既然有证,那就放心上路驾驶,不上白不上。
老金还没明白咋回事儿,就被妻子按在了床上。男人吓一跳,赶紧阻拦躲闪:“姗姗别,别呀,大白天的……再说麦花还在外面嘞,被她瞧见就糟了。”
黄珊珊说:“瞧见就瞧见呗,咱俩是两口子,又不是偷人养汉子……。”
“你……咋变成了这样,没了当初的矜持,没了那种含蓄……。”
“矜持个屁!含蓄个屁!自己男人,还不啥时候都能睡!抓紧时间,速战速决!”黄珊珊真等不到晚上了。
反正房门已经上闩,抬手一挥,嗤第一声她拉上窗帘子,然后像一条母豹子,将男人裹缠,继续亲男人的脸,吻男人的唇,扯他的扣子。
再次见到黄珊珊,老金同样焦躁不已,三个月的烈火无处燃烧,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好不容易盼回娇妻,那种激情立刻澎湃,他忘乎所以,早把麦花扔脑门子后头去了,同样抱上黄珊珊亲吻,磨缠。
抚摸加亲吻的滋味是好上加好,眨眼时间,两个人的衣服全部凌乱,每一颗扣子都开了,她缠着他在床上打滚,在被窝上打滚,然后他又抱上她,将女人放在书桌上。
衣服没有完全解下,顾不得解了,两夫妻就那么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在书桌上忙活开来。
人还是哪个人,身体还是哪个身体,久别重逢的焦渴让他们一起震撼,一起荡漾。
尽量将声音压低,再压低,不让外面的麦花听见。
黄珊珊竭力忍耐着那种舒畅,不敢高声尖叫,嘴唇都咬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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