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咳出来似的。
祁长临脸色变了,直接推门而入。
祁清纬一惊,抬头一看,连忙把捂着嘴的手帕藏起来,柔声问道:“临儿怎么过来了?”
祁长临却不回答,严肃着脸蛋,走上前就要抢祁清纬身后的手帕,“爹,给我看。”
祁清纬抱住她,另一只手把手帕拽在身后,“爹没事,你压着爹了。”
祁长临一听,只能松开了手,退了开来,她眼眶发红,“爹,你是不是生病了?”
祁清纬面对自己女儿的询问,看到她坚定的眼神,没有办法继续否认下去了,便轻轻点了点头,“嗯,爹生病了。”
祁长临泪珠子一下子掉了下来,这两年她少有掉眼泪,此时却忍受不住,“爹,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清纬怜爱地摸着她的头,“爹很早之前就生病了,不过现在没事的,你放心吧。”
祁长临紧紧拽着自己的袖子,“看过太医了吗?太医怎么说,爹你能好起来的对不对?”
祁清纬想说会好起来的,可是,隐瞒了这么多年的事实,在此刻却说不出来了。
她七岁了,身为“男儿身”的她,该逐渐有担当了,而自己时日无多,若是突然离去,又不知会让他如何措手不及。
祁清纬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爹在努力活着。”
努力地活着,能多活一天就是一天。
祁长临没听懂这句话的潜台词,她紧紧牵住祁长临的手,“爹,我和姐姐就只有你了,你不能出事儿。”
祁清纬怜爱地把她抱进怀里,这才有心情问道:“临儿怎么会突然发现的?”
祁长临便把昨天的事情说了,完了问道:“爹,二叔真的想要抢您的爵位吗?”
祁清纬眼睛眯了起来,他本就消瘦,这一眯,竟隐隐有着两分阴霾,“他抢不走的。”
他怎么会让他有机会抢走属于自己的爵位?
祁长临这就放心了。待得祁长临离开,祁清纬拿起刚才咳嗽的手帕,打开一看,上面是一摊的红色。他手握拳头,抵在唇边,又是咳嗽了几声,“白羽,进来。”
白羽走了进来,恭声道:“伯爷。”
“一切可还顺利?”
“一切按计划进行。”
“好。”
唐韶宁这一次禁足,足足禁了五天,她也倔强,死不认错,跪了一晚上佛堂,倒是把唐忠给心疼了,于是变成了禁足。
这五天时间,唐韶宁除了有点担心祁长临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反正她闯祸闯多了,也就习惯了。
这期间祁长临也来信了,看到信里祁长临还算正常,唐韶宁更是放心了,也就在家里呆着权当自己偷懒不用学武。
谁料想这日她正在房间里对着空气练拳的时候,一个婢女急急地跑了过来,在门外低声说道:“小姐小姐。”
唐韶宁正无聊呢,立即上前,问道:“怎么了?”
“今日忠承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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