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波动,他们都忘了附近还有其他人。
约莫半个小时后,他们就起来爬上岸了。
贺览随手就把浴袍裹在路嘉行身上,像害怕晚了一分钟他就会着凉似的。
路嘉行故作嫌弃地扯了一下贺览的泳服,调侃道:“小览子,你再背个呼吸器,我们都以为你要去深海潜水了。”
贺览伸手收拢路嘉行的浴袍,再把腰带系上,哼唧着:“以后不许在外面穿这么少。”
“诶嘿,哥这么好的身材藏着掖着多可惜呀。”
“就你骚。”
“你这孩子什么说话呢,不要乱用词语啊,哥这叫性感,懂不懂欣赏呀。”
贺览说不过就掐了一下他的腰泄愤。
两人旁若无人的小学生式打打闹闹,你掐我一下,我拧你一下,然后一起回房间了。
陷入爱情的男人都是以成熟的面孔对待别人,把天真和幼稚留给心爱的人。
黄牛:怪不得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堪忧,你们再不收敛点就要爆光了啊。
泳池内除了黄牛以外的人不明就里:“???”
两人各自回到房间洗澡换衣服后,贺览来到路嘉行房间,现在还没到晚饭时间,两人就像咸鱼一样在床上躺平。
他们就第一天晚上同床共眠,之后的三天都是分开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
此时,路嘉行放松地闭上眼睛休息。
贺览把玩着路嘉行的手指,发现他右手掌心的疤痕依旧未消,这条疤痕与感情线重叠。
贺览记得这条疤痕的来历,当时白秀亭过生日那晚,他们四人在地下车库,他只顾着安抚白秀亭,却忘了身后的危险,曾平因嫉妒而要袭击他,路嘉行为了救他而空手与带刀的曾平搏斗才受的伤。
当时他们还没有确认关系。
当时他以为路嘉行受伤不严重,便带着白秀亭回去了。
不曾想路嘉行这手掌的刀伤已深达真皮层,可能会永久留下疤痕了。
现在难免自责不已。
贺览顺着纹路轻抚着这条疤痕,颤声说道:“行哥,这伤”
“以前这叫伤疤,现在改叫勋章了。”
路嘉行睁开眼睛,转过头看着贺览,解释道:“为所爱之人受的伤就叫勋章。若是你不跟我在一起,那这伤就叫毁容。”
贺览垂下眼睑不说话。
“嘿嘿,现在是不是心疼我了?你也不用太过自责,我早就不介意了。再说了,你以前做的那些混球事情多了去了,要是我没点宰相肚量的话,就不可能追到你了。”
路嘉行不喜欢翻旧账,重提过去的事情没有意义还会让自己心情不爽,何必呢。
但是贺览偏要翻旧账。
“我做过哪些混球的事了?倒是你耍流氓的事儿没少做。”
“我就只对你耍流氓,别人我又没有兴趣。”路嘉行不屑道:“你自己想想你都做过哪些事了。”
贺览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前几天路嘉行说过的关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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