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前有人找到小人,说有贵人在寻人帮忙做事,若办成,赏一盒黄金。”
“倒也不止为那一盒黄金,长安城里都是贵人,若此番能帮贵人办好了事,便凭借同贵人的结交日后在江湖上也能多些方便。”杨太云的声音有些颤抖。
“小人是到了长安才知道,这贵人竟然是当今三皇子殿下!”
“小人当时有些疑虑。但索性也没有退路了,小人便应下了。”
“三皇子本是叫小人埋伏在北丘,届时他会将四皇子带到。待他给我信号,我便朝四皇子射出一箭,三皇子会扑上来替四皇子挡,故而我需要掌握好分寸。”
许是因为多日牢狱,又乍见天颜,这杨太云显然有些懵了,神色麻木地说着。
“但就在刺杀前一日,三皇子忽然换了地点,叫小人届时埋伏在南侧小树林。他早为小人布置了绳网,崖下有山洞,届时小人乘人不备跳下悬崖,再割断绳网,便可神不知鬼不觉。”
江承礼倏地站了起来,一摔袖子:“一派胡言!你可有什么证据!单凭你一面之词血口喷人如何叫人信服!”
萧孟津微微一笑:“黄金在此,但黄金上自然是没印子的。”
“不过,”他甚是可恶地卖了个关子,“三皇子瞧瞧这是什么?”
萧孟津手摊开来,手心里正是一枚白玉玉佩,坠着青色的穗子。
上面明明白白刻了“礼”,反面则是“博文约礼”四个大字。
正是岁末宫宴时皇帝赐给各位皇子的守岁礼,玉料子用的是皇家专供的羊脂玉。
上面的刻字更是用了各位皇子的名字,反面则是与名字相关的祝福。
堪称独一无二,世无仅有。
“儿臣该死!儿臣的玉佩早早就遗失,不知为何会落到这贼人手上!”江承礼膝盖重重落地。
遗失皇帝御赐之物乃是大罪,瞒而不报更是大不敬。
但同刺杀皇子相比,他也只好两害相权取其轻了。
“哦?可若卑职没记错的话,三日前的祀猎宴会上,三皇子还曾因侍女倒酒不慎污了这玉佩而罚了人。当日皇上和众臣俱在,想必不会有错。”
杨太云又开口:“回禀皇上,小人害怕有命做这差事却没命享福。便……便趁三皇子与小人议事紧急时偷取了这玉佩,另写了一封书信交代此事始末。”
“一并交给小人弟弟,以做筹码。一旦小人有不测便将此信昭告天下。”
江承礼回想前日深夜同他去北丘议事时,远处忽然走近巡视的禁军。
当时他唯恐叫人看见惹人怀疑,便匆匆而去,不想却被这贼子算计了一招!
“儿臣冤枉哪!父皇,儿臣冤枉哪!”他彻底乱了阵脚,头脑都变得冰凉,舌头僵麻,只会不住地喊冤。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他的计划明明天衣无缝,明明他只要将江承策那个蠢货引到北丘,再演上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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