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柱走再搬过来。”
骆涛点了点头表示很认可。
她低头向骆涛小声道:“我看那张柱是不想回去了?”
“哦?他不回家,在城里能干什么?”
这几年虽然有大批农民朋友进城务工,但他们大多数都是奔着南方特区去的,进京务工的都是京城周边的几个县区。
其他地区来京的还真不多,盲流现在还没有取消,虽然有了身份证,但是身份证搁现在可不是万能的,出行还是介绍信开道。
“这儿我哪里知道?我也就是猜测,不过,我让何姐去旁敲了一下。”
“嗯。这事你看着办吧!”
骆涛是不太希望柱子留在京城,两人非亲非故的,招二梅来也是看在她心善,曾经帮助何姐的份上。
要是托家带口,骆涛就是本事大,也不可能多管他们的事。
朱霖给二梅的工资定了一月一百五,管吃管住。
此时,这个工资在京城算是高的了。
这事她也就跟何姐说了,然后由何姐转达。
何姐他们来到棉花胡同车库的那个院落。
“这院子小了点,没刚才那院子气派。”柱子一进院就评头论足,跟和气的骆家人接触后,他心里面再一次感觉城里人也没有那么高高在上。
“俺说柱子,恁能不能少说几句。”何姐有点后悔让柱子跟着二梅进京。
“就是的,恁别说话,这是京城不是咱那小地方,说话都要小心着。”二梅也跟着批评。
柱子接连吃憋,很是郁闷,提了提肩上背的东西。
他这人是好面,但也是实实在在的疼媳妇,不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触霉头,脸一扭,把耳朵上的香烟放在嘴上,划拉着火柴。
进了屋,收拾了一下屋子,铺好床铺。
趁天还早儿,二梅就拉着何姐坐在床上聊天,“何芝姐,你现在就是不一样了,说话都透着京城味,人也吃胖了,你不知道在火车站一见面,俺都不敢认识你。”
何姐拉着二梅的手就详细的和她说自己来京城这几年的生活。
柱子习惯性的坐在门口,抽着他的那包没把的烟,听她们姐俩说话。
“……下了火车就像无头苍蝇,也不知道往哪儿去?……饿了就翻垃圾堆……”何姐泪如雨下,向她的小姐妹倾诉来京那段艰难的日子。
“何芝姐,你太苦了,……”
呜呜呜!两个女人抱头痛哭。
柱子眼睛望向院子外窜天的树冠,好像想着别的事。
何姐当年能成功重见天日,其实他也是有功劳的,要不是他默认自己媳妇出手帮助,何姐一定不可能逃出来。
这时候的农村,实事求是的说村治要强过法治。
哭着,抽泣,破涕为笑,“好在俺命好,遇到了苏老师,是她把俺从鬼门关救了过来,俺在骆家生活了三年多,他们一家从来没把俺当下人看。
……
俺给你们说,骆先生的本事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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