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呵笑出来,“我吗?你那时多大?”无论真假,要嫁他的兰生已不在这里。
“五岁。”泫瑾枫不知她的笑由,却觉刺目,眯起了眼。
她居然还大他两岁!兰生太阳穴又跳了,双十年华在这儿成莫大的压力,单身的多比她小,比她大就多是已婚的,这不是硬生生将她婚配的挑选范围缩在众鳏夫之继室或大龄青年之妾室了吗?她是不是该放弃嫁人这个念头?
“你的意思是,我让一个刚断奶的小毛头娶自己,还哭得稀里哗啦的?”笑话!这种事,不是他背诺,而是她死也不会承认,好不好?“六殿下真会说——”
泫瑾枫又露出阴咝咝的神情来。
兰生舌头打直弯,“殿下放心,我脑袋被门板夹坏,当然自己负责。不过,殿下看起来不像只有十八岁,成熟稳重得很哪。”像二十八,口亨!但必须承认,他那看不见毛孔呈透明感的皮肤,打心底羡慕啊。大两岁而已,她皮肤麦麦的,一看乡土流浪狗味儿。
泫瑾枫就笑了,让她的风趣惹得真开心,“我智力早开。”
不是智力早开,是开荤开太早,未老先衰了吧。兰生只能心里乱开火,一边放眼看了出去。
好景,绿衬红,红掩绿,所有的美唯翠湖风光主宰。细雨慢飘,已无力再下,天空乌云让白云撑裂了,一道光透下,直射在湖面,将整个水榭泛出金光。
外面彩色缤纷,里面终还原了金色,是暄都之本色也。
“过了年,我会娶你妹妹。”泫瑾枫打破片刻宁静。
兰生享受最后一阵微雨的风,不假思索道声恭喜,“我妹妹四个呢,你说的是哪个?”
“会看病的那个。我母妃不喜欢太有主见的儿媳妇。”声音那么冷清,将要相伴一生的人根本入不了心的漠然感。
“只要能许南月玉蕊出门做善事,她就什么事也不会管了,确实是最好相处的一个。”有一句说一句,烧着儿时那点回忆,可以看到烬处。
泫瑾枫却望着兰生,“你变得太多,唯独被咬的反应一模一样,石头脸冰冷心,脸都不会红。”
兰生的思想毕竟与这个时代的女子相差很大,在别人看来暧昧无比的一场亲密胶着,她不会黯然神伤,哭哭闹闹,好像名节受损就活不了一样。本来,自尊心这种伟大的精神,是自己觉得在就在的,怪到别人身上,其实是自己先放弃了。
“这是殿下已经咬过我一次的意思么?”她没好气瞥他一眼。童年时跟他应该处得不坏,否则这时怎能坐定呢?惊心,惧心,慌心,却在想起他小小子模样的刹那,带来此刻安心。
“我五岁的事都记得很清楚,你那会儿却是七岁了。”脑袋真让门板夹过?
兰生一笑而过。算了,咬一次是倒霉,咬两次是*,她何必给自己寻不痛快?
泫瑾枫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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