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婉如的纤掌直接就给递到了儿子手里,然后笑着目送他们离去。儿子和媳妇闹别扭这事儿郡主怎么可能一无所知,她只是不想插手罢了,小辈儿的事情就该他们自己解决,感情,原本就是需要不断磨合的。
肖阳笑着一应,拖起婉如扭身就走,根本不在意院中其他人的视线,她在途中挣扎了好几次想要把手抽出来,却都没成功,被迫跟着夫君一路疾走回了自己院子。
等进了寝室肖阳回身关门时,婉如终于找着机会甩了他的手,背过身板着脸面对墙壁坐在了案几前。
“你气性怎么就这么大,十几天都不消停”肖阳在她身侧挤着一坐,伸手就抱住了她的腰背,笑道,“我错了,我道歉,好不好”
这叫哪门子的道歉婉如斜眼一瞥,嗔念道:“夫君怎么会有错都是如娘的不是,没伺候好您,所以您才不乐意回家的吧”
“咳,瞧你这话说得,”肖阳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抱拳鞠躬作揖,“我真错了,原谅我行不你看我这几日连家都不敢回,就怕你举棒抽我诶”
“我可不敢。”婉如扭过头继续面壁,肖阳却突然弯腰一拉她的手,将一条崭新的红色马鞭塞了进去。
“喏,根据你手大小专门做的,颜色也和那红绫小马驹很相称,”肖阳又嬉皮笑脸的在她身边坐了,用那毛碴胡子蹭着婉如的脸低语道,“下次我要真进秦楼楚馆召妓,你就直接用这抽,甭客气。不过,这一次你可真是误会我了。”
肖阳巴拉巴拉的讲了他之所以要去青楼的缘由,在提出崔文康是人证之后又顺便提了提他的洁癖问题,好让婉如放心。
她沉吟片刻后嘟着嘴抬头问道:“能抽你的前提是召妓,并不是进去太狡猾了。”
“呵呵,”肖阳干笑两声,抹汗道,“男人嘛,官场中混哪能绝对避免这种事情。”
“你们这些臭男人”婉如轻声嘀咕着,埋头把玩着那挺精致的马鞭没再吭声。
肖阳的解释让她不由想起了谢俊逸院里的一堆姬妾,那人在迎来送往中接受别人所赠家伎时也说过类似的话。可不知为什么,她却总觉得三郎似乎比他对自己更多了一分诚挚之心。
前次骑马她用的是肖阳的备用马鞭,尽管那玩意儿对她这双手都不敢脱离马鞍的人来说纯粹是摆设,但拿着玩时却也能感觉出那鞭柄太粗了些,用着不顺手,这话她没对任何人说,他今天却能拿出完全合用的马鞭当礼物。
有时候,爱不爱的并非一两首缠绵悱恻的诗词便能说明实情,生活中的细节反而更能展露真相。
在这世上,凡事都是有了付出才会有收获,婉如突然意识到谢俊逸和肖阳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自己怎么能因为前者的劣迹而猜忌、埋怨后者呢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满嘴谎言或贪婪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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