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却默默吞进了喉咙。
“盛秋。”贺渊眯了眯眼，“教你个道理。这世上没有你背着我莫名其妙跟我结婚，之后又背着我莫名其妙想要跟我解除婚姻关系，而我全程不知情这种事情。我跟顾沉的DNA一模一样是吧？”盛秋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贺渊勾了勾唇：“姑且不论这种违背常理的事情为什么会出现，你就不怕什么时候文件里名字重新变回顾沉，结果你已经跟顾沉解除婚姻关系了？”
扔下最后一句，贺渊再次往前走去，留盛秋一个人呆愣在原地消化着贺渊刚才的话。
小狐狸的脑袋这会儿又打结了。
文件名字最后会变回顾沉？那个时候他跟顾沉已经离婚了？
脑中的线条越来越混乱，盛秋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下一秒——
“傻站在那儿干什么？跟上。”贺渊在前面停住了脚步。
盛秋回过神，忙跟了上去，可刚走到贺渊身边，一只手伸了过来。
“你走得太慢，牵着。”这一瞬间，盛秋忽然愣了愣，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贺渊。后者正站在原地，身子微侧，脸上有些不耐烦的模样，一只手却伸了出来，等着他牵上去。
三年前他刚化形的时候，还不怎么习惯用两只脚走路，那会儿顾沉总是站在前面，侧过身子看他，脸上满是温柔地看着他，见他走过去，伸出手笑道：“牵着。”
等他抓住顾沉的手，下意识变回狐狸的时候，顾沉无奈又宠溺地把他抱到怀里。
“下次再练！”他拿脑袋蹭了蹭顾沉的脖子，耍赖道。
下一秒脑袋就被轻轻摸了摸，顾沉轻笑一声：“今晚小鸡腿减半。”他一下子就恼了，低低“呜”了几声表示很生气！
结果耳朵被摸了摸，顾沉总是知道怎么能让他一瞬间被顺毛。
他弹了弹耳朵，一下子软了下来：“那我等会儿练，你不能减半。”
顾沉这次亲了亲他的额头，笑道：“那不行，你练完了我才能确定要不要减半。”
于是好多次，都是顾沉站在他前面牵着他的手，让他完成的训练。
想到这里，盛秋鼻子微微一酸，贺渊那张脸跟顾沉的一模一样，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贺渊那只手应该也和顾沉的一样，干燥却温暖。
但是……
他摇了摇头，越过贺渊那只手走到前面。
可下一秒，手臂被拉住，贺渊眯着眼，低低“啧”了一声，直接抓着他的手腕往前走去。
两人一路回到训练中心，他被贺渊带着去找了宋小小，说是让他帮忙做速度测试。
盛秋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宋小小，他的个子不高，也是瘦瘦小小的，但看上去很精炼，贺渊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对着个人终端噼里啪啦，见到贺渊进来，抬头对他说了一声联邦数据库有关逃杀秀的资料都下载完毕了，选手身体信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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