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妮才发现事情大发了。
大半袋红糖全不见了!
在搜索了整个橱柜甚至灶房都没找到一点红糖的毛后,王大妮第一个想到的是继女把红糖给偷拿了去。
念头刚刚闪过,她没有多想什么,质问的话就脱口而出。
“大妮,你是不是把红糖拿走了?!”
钱宝宝一脸茫然,“红糖?您早上不还说红糖都吃没了吗?”然后是满脸狐疑之色。
后妈被噎了一噎,吱唔着道本来还有一点点,是打算留着过节的,但现在连糖袋子都找不到了。
对此,钱宝宝仍旧是那番态度,表示不知道。
钱秋红惊讶过后十分关心,毕竟家里的红糖一般都是给她吃的,没了的话,她就喝不上红糖水了啊。
“妈,你放在哪儿了,会不会被老鼠偷拉去了?”说着还想去帮忙找找。
但是母女俩在灶房里扒拉了好一会儿,别说糖袋子了,就连一点点红糖渣都没找见,不由得万分失望。
期间,钱宝宝意思意思地帮着去找了找,完后就回到暖阳下继续晒着日光浴。
钱秋红没吃到荷包蛋就已经很不高兴了,这下连红糖水也没有了,顿时就耍起了小脾气,嘟着嘴皱着脸谁也不理,气呼呼地跑回了屋。
王大妮心肝宝贝地追进去哄着,好半天没露面。
晌午时分来到时,钱宝宝在春光下晒的昏昏欲睡,几乎快要梦会周公的时候,钱老汉终于从外面溜达回来了。
“大妮,该吃晌午饭了,你妈跟你妹呢?”
钱宝宝睁开眼指了指便宜妹妹那屋,“都在屋里,妹妹半晌午起来没吃到荷包蛋,正闹脾气哩。”悄默默打个小报告。
钱老汉的脸一沉,背着手大步过去,听到屋里的确有那母女俩的说话声,于是立马敲了敲门。
“孩儿她妈,二妮,都出来,去大队食堂吃上午饭了。”他提醒道。
话落后没多久,王大妮和钱秋红终于舍得露面,跟在钱老汉身后就准备往外走。
趁着这片刻空档,钱宝宝已经动作麻利地跑去茅厕换了个手工版的姨妈巾,然后挂上自己那屋的房门,自动跟上家里的队伍去吃大锅饭。
刚出门,村头那里就响起三声锣响。
这是大队食堂做好饭,准备开饭的信号。
锣声响过后,村里各家各户陆陆续续有人出来,大家伙三五成群地一块朝村头走去。
大队的食堂就建在那边,刚才锣响也是从那个方向传过来的。
路上,钱宝宝一边紧跟着注意不掉队,一边观察了下所在的村子。
村子很普通,甚至相比于后世说得上破落,入目所见的房屋大都是泥坯建成,好的还能额外堆个泥院墙和木门,差的连个院子都没有,门户大开显得分外萧条离索。
在此基础上,村民们的生活条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蓬头垢面,补丁摞补丁,满目皆是黑灰之色。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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